沈近一向不多话,陆修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露出疲惫的神色,穿上裤子,走到窗边,再次呻吟起来。
直到凌晨四点,隔壁的声音才停止。
沈近嗓子都喊哑了,倒了杯温水灌下去,迟疑片刻,忍不住问道:“陆少,为什么这么做?”
陆修平喝完了一整瓶红酒,他放下酒杯,说:“你知道那年为什么我会把你留在身边么?”
沈近闭上了嘴。
陆修平讨厌多事又八卦的人,而沈近性子冷淡,从不多话,所以才能待在陆修平身边一年多。
到后来他出国念书,还是陆修平给解决的麻烦。
沈近自知过了线,说了句抱歉,收拾衣服进浴室洗澡。
浴室里水声哗哗,陆修平起身开门,走出房间,来到隔壁。
陆修平问:“他睡了?”
保镖说:“里面很安静,应该睡着了。”
陆修平握住门把手,却迟迟没有拧开,随即他松开手,转身回了房间。
一连几日,陆修平都没踏足宋宇的房间,而叫.床声每晚都在持续。
保镖在门外聊天,“陆总这精力真吓人,天天做,也不怕虚。”
“听说这个小情人当年是因为读书才离开的,陆少根本不舍得放他走,心里还惦记着,这不学业一结束,马上把人接回来了?”另一名保镖恶劣地笑:“小别胜新婚,这都隔了好几年,不得把之前欠的份补上?”
“哎,里面这个就惨了,自从沈近回来,陆少看都没看过他,怕是早就把人忘了。”
“他算什么,就个盗窃犯,陆少根本没放在心上,否则也不会扔在房间不管了。”
两人的对话声传进宋宇耳朵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和脚腕,已由红变成淡淡的黑紫色,汪叔给他的药膏当天就擦完了,他没再要,汪叔也忘了给。
宋宇拿过床头柜上的药膏,费尽力气挤出最后一点,擦在手腕和脚腕上,最后把空了的药膏扔进垃圾桶。
这天晚上,陆修平还是在沈近的房间过夜。
宋宇盯着天花板,听窗外飘进来的沈近带着哭腔的呻吟,认真的点评道:“声音这么好听,长得也一定很好看。”
宋宇没见过沈近,不知道他有什么魅力,不过能让陆修平看上的人,肯定差不到哪去。
也许长得让人看一眼就硬,或者床上瑜伽体式的花样多得可以出本书。
宋宇想着想着,天就亮了,甚至没注意隔壁的声音是几时停下来的。
不多时,门口有人经过,贴心地说:“路上小心。”
紧接着是陆修平说话的声音,异常温柔,“这几天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吧。”
沈近乖巧的嗯了声,目送陆修平下楼,转身离开之际,他看了眼身旁紧闭的房门与把守的保镖,继而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