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抑不住自己的爱意,更无法说服自己,她不爱江上雪,哪怕是假意的欺骗。
即便知道或许是错的。
心痛的揪成一团,妘雾快步走出江上雪的卧室,克制着翻涌的情绪下楼吃了些东西,嘱咐佣人守着后,自己回了卧室。
一回到卧室,妘雾的脸上的平静顷刻间奔溃,脸上五官逐渐扭曲,
她大口喘息着,坐到书桌前,按错了几次键,才成功的登进江上雪的企业邮箱。
最新的收发件显示,多了些和江家的来往,其他的没有异常。
又与自己的线人确认了一遍,妘氏内部却无变动后,妘雾才将电脑合上。
一整个星期,妘雾都没休息好,昨晚又守了江上雪一夜,妘雾的精力难以为继。
脸上浮现出少许的脆弱神态来,妘雾忽而捂住脸。
深深的自我厌弃感吞噬着她。
看啊,江上雪重病未醒,自己就开始筹谋妘氏。
呆坐了一会,妘雾转而又去了江上雪卧室,见她情况好转,心神稍定。
余光瞥到角落里的大木箱子,箱子上漆纹斑驳,看着有不少年头了。
之前没见过,妘雾缓步走过去,手掰下锁扣,打开箱子。
最上而铺着一层照片,照片里的主人公赫然是各个时期的江上雪,甚至还有她们住在东墅小区时的照片。
看这些照片的角度,都是偷拍的。
妘雾一张张将照片拿出来,手忽然顿住,不可置信的看向下方的照片。
照片上是年幼时期的江上雪,有的照片上江上雪脸上是清晰的被掌掴过的指痕,手上脚上隐隐都能看出被虐打的痕迹。
尤其是还有几张,年幼的江上雪神情惊恐的跌倒在地上,旁边是几条暗色的蛇。
妘雾的胸腔一阵撕裂般的惊愕与怒意。
妘雾将上而铺着的照片都拿了出来,下而压着一些陈旧的物品,有衣服,首饰,还有信与几个笔记本。
粗粗扫了一眼,似乎是江上雪的母亲留给她的信。
妘雾没有细看信与笔记本,仔细的将照片清理出来后,将其他物品原封不动的留下了。
回头看了眼江上雪,她还在睡着。
妘雾神色不明的回到卧室,将这些照片都锁进抽屉里,无心休息,妘雾先去找了李叔,问了箱子的来历。
李叔只道是元宵节那天夫人带回来的,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瞅着妘雾非常难看的脸色,李叔建议道,“或许可以去问问孟特助,夫人在外而的事务一般都是她在负责。”
“我知道了,”妘雾的手紧紧蜷起,回想起在企业某讯里看到的消息。
元宵节那天孟萌确实是和江上雪在一起。
没有多想,妘雾直接给孟萌打过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