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的上课有说过的,因为信息素感到疼痛可以用轻轻按压按摩腺体的方式缓解,沈宴抿紧了唇。
但这一页的分类在婚后。
席归渊在逼自己习惯他的信息素,用着无法抵抗的姿态,有力的指节压在他后颈上,制服外套的布料硬挺,席归渊没挽衣袖,微硬的袖角从他皮肤上刮过带起痒意,手腕向下压的时候金属袖扣在肌肤上轻轻触碰了一下,很凉。
沈宴低垂眼眸,绷紧了身体不泄露出一点难耐的情绪,直到悬浮车抵达席家外。
沈宴抬手想要将席归渊推开:放开。
手抵在他胸膛上,感受到衣料下躯体的温度让沈宴始终没有抬起眼看他,转身从他的钳制中挣出。
从车里钻出来沈宴神情有一丝狼狈,但不得不承认腺体刺痛的感觉缓解了很多:周无虞的事沈宴回头去看席归渊,看见席归渊的表情,剩下的话没能说出口。
席归渊从车上下来,原本冷漠的眉眼间难得有了几分愉悦,平静整理着微皱的袖口,听见周无虞三个字捏着袖口的指间一顿,抬眼看向前方的沈宴,那眼神像是要吃了他。
周无虞三个字像是什么魔咒一样,沈宴选择了适时打住,转身向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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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家住宅占地宽阔,主宅之外还有一大片的院子,但席家向来不爱花草,抬眼望去是大片的树木簇拥在四周,草坪在中间延伸开,一直到主宅的廊下。
踏上门廊,门便打开了,李叔拉开门,站在门口向他露出和蔼的微笑:沈指挥长,请进。他平静如常的态度似乎对于沈宴突然出现在这里没有任何诧异,多年前他们见面时他还称呼他沈小少爷,此刻改口唤他沈指挥长也没有任何凝滞。
沈宴朝他点了点头,走进室内,跟着他的脚步向内走去。
这里还和以前一样,严谨,压抑,一切都有条不紊,似乎在这个地方不存在任何差错。
再向内走便是客厅,李叔转身朝他微笑:指挥长请坐一会,兼之大约还有一会便到。
沈宴没有坐下,站在客厅里看了看四周,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席兼之做的,席兼之在他眼中算得上儒雅,小时候每次见面席兼之都会用大哥哥一般的姿态摸一摸他的头,态度也十分的温柔和气,没想到现在会做出这种自私的决断。
席归渊在一旁坐下,李叔送了一壶茶上来,席归渊斟了两杯茶,递了一杯茶放在沈宴面前,沈宴看了一眼那杯茶才坐下。
端起茶杯礼节性的抿了一口,茶水带着茶叶的清香,淡琥珀色的茶水给唇瓣染上了一层淡淡水光。
席归渊坐在对面看他饮茶,目光停留在他唇上一瞬。
沈宴喝完茶后下意识的用指节碰了碰下唇,修长白皙的食指微曲,贴上润泽的薄唇,沾掉了一些水痕,抬手将茶杯放回桌面上。
如孙叔所说,没一会席兼之便到了家,才到家门口脱下外套,便听见孙叔说沈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