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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归渊回头的时候,便看见沈宴已经穿戴整齐,一只脚正踩在沙发边缘正放下来,他的脚背很瘦,脚型很窄很漂亮,连带脚踝的凸起也被柔软的袜子紧紧包裹着,随着他站起身的动作,裤脚下落,遮住了一切。

    沈宴回头,抱住一直想往他怀里拱,一双圆溜溜大眼睛可怜巴巴望着他的黑珍珠。

    走吧。沈宴淡淡道。

    席归渊点了点头,向外走去。

    沈宴跟在席归渊身后往外走,没有和他产生多余的交谈。

    也没有带那瓶药。

    席归渊的悬浮车停在庭院外,这倒是有些让人意外,他没有带其他人来,并且看起来打算亲自将他送去那个地方。

    算是一种负责吧。

    沈宴心里笑了一声,默然无声的走上车。

    手边的置物盒里还放着蓝莓汁饮料,沈宴看了一眼又默默收回眼神。

    窗外的景色不停变动,向后变迁成一条线,沈宴注视了一会觉得有些不对劲,侧眸看向席归渊。

    我们去哪儿?

    他们去的这个方向已经进入帝都中心区域了,外围是最繁华的区域,里面更是核心。

    这是去往席家的路。

    沈宴不知道目的地是否是席家,突然有些紧张,就听见席归渊说出答案。

    席家。

    见谁?

    我父亲。

    沈宴难掩震惊双眼微睁,席归渊的父亲,帝国军事的最高统帅,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席元帅了,上一次见面还是他成为指挥长的时候,席元帅亲自给他戴上了勋章。

    那时候他们相对无言,准确来说无论在什么时候见面,他们对彼此都没有话可以将,现在这种情况下席元帅却要见他,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沈宴看向席归渊。

    他有话对你说。席归渊这样对他说,实际也并不确定自己的父亲到底要做什么,应该不至于会为难沈宴。

    席归渊侧目深深看了他一眼:有拿不准的事,往我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