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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信任护工。

    你不怕我深夜杀了你。

    席归渊走进室内,忽然看了他一眼:可以。

    什么?

    你可以。

    但你不会。

    沈宴都要被气笑了:席上将还真能屈能伸,为了泡Omega大动脉给人咬,命也不要了。

    席归渊眼底闪过一瞬讶异,若有所思了一瞬,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安静的坐在了床沿。

    沈宴见他不反驳,顿时有些厌烦:睡吧,半夜有事叫我。

    背对这席归渊躺下,这张床很大,两人各睡一边中间还有一段空隙在,沈宴想到那些齿痕觉得牙齿有些发痒,也想转过身去在他肩上咬一口。

    克制着心里莫名的冲动,沈宴狠狠闭上了双眼。

    被席归渊的信息素裹着,身后就是他若有若无传递过来的体温,沈宴闭紧了双眼却不能阻挡那个味道侵袭自己的身心。

    灯光熄灭,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声,沈宴并拢双腿一点点蜷起身体,用细微的动作减少寂静的黑暗中衣料和床单摩挲的声音。

    静阖双眼,过了许久也没能睡着。

    身后传来席归渊的声音:沈宴,你怎么了。

    席归渊单手支起身体,看着黑暗中沈宴蜷缩着的身躯,从轮廓能看得出,他的肩头时不时会轻颤一下。

    沈宴的身影埋在那那边黑暗中,一眼不发。

    席归渊坐起身体,想要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按住他不安轻颤的肩,还没碰到他的肩,便听见沈宴有些闷得低哑的声音传来。

    别碰我。

    伸出的手停顿在半空中,片刻后无声无息收回。

    你怎么了。

    沈宴的手抓紧了枕头,他觉得有些难受,身体里细碎的折磨感在深夜,尤其是席归渊躺在他身旁的深夜,格外鲜明。

    沈宴压着有些混乱的呼吸:那颗药你动了什么手脚。

    他不得不承认,Omega的激素对他影响很大,干涸的感觉从身体内部直透肌肤,烧得肌理微微发烫。

    很想要。

    但沈宴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或者不想承认。

    过来。

    席归渊从他身后将他搂住,手臂揽住他的肩向内收,沈宴被他拉得微微侧身,几乎没有多少抵抗,顺着他的力道靠进了他的怀抱中,额角抵着他的胸膛。

    席归渊用没受伤的一侧肩膀抱住沈宴,手臂绕过后颈搂着肩背,微微动一下身体,后颈便会擦过席归渊的手臂。

    沈宴能感觉到席归渊的手心贴在后背一下一下的轻轻抚摸着,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抚过沈宴半蜷微凸的蝴蝶骨。

    闻我的信息素会好点吗。

    沈宴没答话,紧紧靠在他胸膛上,尽管身体还有些不适,但莫名的躁意却在被一丝丝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