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兔子”是她在白熊的主播ID。

    夏瑶打了个哈欠，给甲方爸爸回了句“应该的，不用谢”。

    拿钱办事，天经地义。

    然后随手翻了翻粉丝发来的留言，大部分是为的她操作而疯狂打call求贴贴的，不过还有一小部分语气相当傲慢，毫不客气地骂她死人妖不要脸。

    网络世界就好像一块不被人约束的隐形之地，有的人只想着喷粪发泄，从来不在乎对面被语言暴力后的结果。

    一年前的她都未曾被漫天的谣言打倒，更何况区区十几条留言？

    夏瑶先把钱转到银行卡，然后慢条斯理地将黑子一个个拉入黑名单。

    忽然，她发现1个熟悉的用户名。

    【黑山老妖：免费中奖的感觉如何小姐姐？】

    【黑山老妖：这两天有玩儿《永恒》吗？】

    【黑山老妖：求加个好友呗，之后说不定可以一起组队打怪呢~】

    游戏里偷袭她的人也叫黑山老妖。

    直觉告诉自己这两个ID是同一人。

    那么，他发这段话的深意是什么？

    夏瑶漫不经心地叩了叩桌面，思索着。

    *

    另外一边，杂乱无章的电竞房内。

    “老徐，消息显示已读了！”

    自从给她发了私信后，黑山老妖就时刻关注消息状态，而就在刚才，他发现对方终于看到他的消息了。

    老徐哦了一声，目光却没看向黑山老妖：“她回你了吗？”

    “没……”

    “另外一个小小号呢？”他记得老妖又注册了一个1级账号，专门在她的直播间带节奏。

    “也是已读未回……”

    “那可能没有回私信的习惯。”

    “那怎么办啊？”黑山老妖脱口而出，“我们岂不是确定不了那个女诗人到底是不是她了？”

    说着也凑到老徐的电脑前，仔细盯着视频里人物的每一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