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也想起来,不用的时候,也没妨碍床单湿了。
沈旭有些羞恼,“那有什么区别。”
很快他就知道什么区别了,区别是,那支“用量小”的可以防水。他们不是头一次在浴室,但还真是头一次在浴缸。浴缸一个人躺宽敞,两个人也还行,但不方便动作,沈旭还嫌硬,只能是他在上。
在水中,难免会带进去一些水,水温跟体温差不多,只略高一些,但是感觉很奇妙,陆医生不太动作,只是配合他的节奏。
温热的手掌在他的后颈,腺体在掌心跳动。
“满了。”腺体|液。
他音量不高,水波声中,沈旭没听清他说了什么。陆医生原本半躺着,坐起身时将他往怀里带了带,沈旭的声音一下被拉长了,又戛然而止。
陆医生俯首,舔舐他的后颈。
“不、不能咬,要戒、戒断。”
沈旭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还夹杂着意味不明的声调,陆医生一点都没有体谅他的良苦用心,还是舔。沈旭被他弄得有点紧张,注意力在两个点上来回拉扯。主动权已经到了陆医生那里,沈旭想说话,根本开不了口。
水波荡漾,涟漪一圈追着一圈散开,撞到浴缸壁上,打出细细的浪,alpha的犬齿用力,刺破了腺体,甜蜜的腺体|液流出,各种刺激叠加在一起,沈旭说不出话。
缓了一会儿,被陆医生抱起来,擦干身体,几乎是一沾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才想起来昨晚干了什么。
陆医生咬他脖子了。
陆教授说过,标记可以缓解症状,但只是一时的,alpha的易感期本质上是信息素的问题,必须自己调节过来,否则会更加混乱。
现在这种情况,沈旭都不知道该怪谁。陆医生不在卧室,沈旭进浴室去洗漱,刷牙时心不在焉地把杯子推到了地上。
这牙杯不便宜,还是成对的,沈旭有点心疼,把大块的碎片扔进垃圾桶,卫生间里没放扫帚,沈旭用拖把简单处理一下,再一次刷牙时,从镜子里看见手上的血迹。
沈旭吓了一跳,去看自己手,因为沾了水,血迹已经洇开了,半个手掌都是红的,他把手放到水龙头下冲了冲,陆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拉起沈旭的手,食指指腹处又渗出了血珠。
陆医生在看他的伤,但沈旭被他这几天对信息素的渴求弄出条件反射了,下意识说:“别舔。”
陆医生没舔,带他出去简单处理了伤口,贴了创口贴,处理完才说:“有条件的时候,还是用现代医学手段处理伤口。”
沈旭有点不好意思,陆医生毕竟是医生,再怎么易感,该有的素养还是在的。接着他反应过来,“你易感期是不是过了?”
沈旭多少有点感觉,前几天商董来家里的时候陆医生的症状比较严重,但是接连几天频繁的亲密接触之后,他其实已经好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