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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温钰寒此时觉得他每呼吸一次,就像有无数把刀重新插进他的腹部,但还是尽量控制着让自己冷静。

    “都说了让你猜猜看的嘛。”易礼拧开酒精的瓶盖,仰头对温钰寒笑眯眯道,“忍着点学长,可能会有点疼。”

    说完,他直接将那一整瓶酒精笑着倒在了温钰寒的伤口上。

    “唔——”温钰寒咬牙上扬脖颈,颈间与手臂的青色血管跳起。

    嘴唇被他咬破了,顺着唇角流出了血,在病态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绮丽。易礼掐住了温钰寒的下巴,凝视着那双因痛苦而蒙上雾气的眼睛,表情有些懵懂:“是很漂亮,但也不至于吧……学长,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裴师哥勾得死死的,让他不惜放弃一切也要找回你的?”

    温钰寒闭上眼,睫毛如羽扇般抖动着,待那阵锥心刺骨的疼痛稍稍有了一丝缓解后,淡淡牵起了唇角:“有烟么。”

    “你知道我不抽烟。”

    “我的大衣兜里有,帮我拿一下。”温钰寒嗓音沙哑,但语气依旧平和,“实话说再这么疼下去我可能会直接休克,怎么还能坐在这儿跟你说这些。”

    易礼歪头思索了下,觉得他说的倒也对。于是捡起温钰寒被扔在一旁的大衣,从口袋里摸出了他的烟盒和打火机,挑出一支来递到温钰寒嘴里,给他点燃。

    温钰寒叼着烟深深吸了口,又被腹部的锐疼逼得皱了下眉。

    也不知是不是烟草起的镇定作用,他的思维逐渐从震惊、疼痛与慌乱脱离出来,开始迅速观察着附近的地形,思考着逃离或是联系上其他人的方法。

    这是一个圆柱形的密闭空间,除了那盏老旧的灯就没有其他光源。

    楼梯是旋转式上升,一直通往看不到的顶端。

    温钰寒眸色一沉,水塔。

    他被易礼带到了水塔的内部。

    易礼给温钰寒缠好绷带,又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面前,蜷起腿托着腮对温钰寒说:“好了,现在我们来聊一聊吧。温学长先来,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温钰寒着实没心思搭理眼前这疯子,但为了给自己拖延找到逃脱方法的时间,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接:“你这么做是为了裴邵城?”

    “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