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性格你不是不知道,他一根筋!”石蔚压低了声音,“你觉得无所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这几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舒襄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就想问你,你是因为他,故意盯上我了吗?”
“算是。”石蔚倒也坦白,“一开始不知道你是谁,后来祝导,就是祝天星,他说你是他校友,也叫过你的名字,我就知道是你了。”
“然后就开始给我下套?”
“还需要给你下套吗?你盯我盯了两天,傻子都能看出来你对我有意思吧。”
“所以你就忍辱负重,让我也体验一下被玩弄被甩的感觉?”
石蔚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虽然已经是明知故问的答案。与其说是伤心欲绝,还不如说是荒唐,像是一口老血哽在喉头,想要喷出来却又觉得不太值得。
虽然石蔚还是一副玉树临风的好模样,单看他的脸心跳就不由自主就开始加速,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气的,舒襄朝脑后撸了撸头发,没由来地笑了一声,“可是我没有玩弄姜准,如果我同时谈了五六个那是玩他,我当时是真喜欢他。”
石蔚大概是觉得滑稽,连反驳都懒得反驳,舒襄追问,“那这一年多你喜欢过我吗?”
“舒襄,你觉得现在这种情况还讨论这个合适吗?”
“合适,怎么不合适。”舒襄轻吐出一口气,“我觉得你每次都ying的挺快的,如果我真讨厌谁,那肯定是起不来。”
石蔚又朝着姜准的房间看了一眼,舒襄知道他是有所顾忌,于是他又凑近石蔚说:“真是傻b才会想出来的傻b方法,你要是说你没爽到我他妈把头插进马桶里。你真以为我会被气到?根本不会,我还得感谢你给我涨了波热度。”
“我猜到了。”
“怎么说?”
“你不就是这样吗?”石蔚淡淡地说:“你在乎什么呀。”
舒襄在乎的东西确实不多,他在乎抽烟喝酒,自在逍遥,之前在乎沈之森,现在在乎石蔚,只是说与不说都没太多必要了,他也不至于继续舔一个对自己抱有纯粹偏见的人。
走了,以后也不会再来找石蔚,那些石蔚专程为他布置的温柔陷阱他依旧喜欢,最起码石蔚教会了他该如何处对象,如果去了尾,也不失为一段回味无穷的艳遇。
哪怕舒襄在回去的出租车上撒了几滴泪,他也认为无伤大雅,他其实早该自我接受,或许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同他天长地久的在一起,既然大家都认为他是玩玩而已,那他也就顺势承认,玩玩嘛,你能玩,我也能玩。
.姜准果然又将卧室的房门反锁了起来,这是他的常态,除了吃饭,其余大多数时间都会把自己给关在屋子里面,一待就是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