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舒襄挑起眉头,希望他讲清楚。
“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亲戚家出事了吗?”石蔚说:“其实就是姜准出事,他吃了安眠药,想死,被抢救了过来,姑姑托我带他去J城看心理医生。”
石蔚说着叹了口气,“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自杀了。”
舒襄想起了姜准手腕处狰狞的伤疤,点点头,“看得出来。”
都是车轱辘话,石蔚也不必再向舒襄解释一遍姜准的辛酸历程,他干脆直接对舒襄说:“你帮帮他吧。”
舒襄很难得地没有一口拒绝,他反问,“怎么帮?”
“你联系一下他,他没换过号。”
“可他大学室友说他换了。”
“估计是拉黑了吧,他拉黑了很多人。”
“你确定他会接?”
“不接的话你给他发消息,就说你是舒襄,我猜他会接的。”
“嗯,然后呢?”
“开导一下他吧,把你的坏脾气收一收,就算是骗他也好。”石蔚似乎在忍耐些什么,“就说你跟我在一起只是图一时新鲜,玩一玩而已,再说你,说你一直惦记着他,担心着他。”
“不对。”舒襄打断了石蔚,“可我不是跟你玩一玩,我是真喜欢你,跟你在一起的时候爱你爱的快不行了。”
石蔚说不上话来,舒襄摊了摊手,“你看,我跟你说实话你又不相信。”
他说罢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和你那一根筋的姜准弟弟都一样,你们只相信自己认为对的,我说再多也跟放屁一样,我帮不了你。”
“舒襄,我要是但凡还有其他的方法……”
“那也跟我没关系,我只能祝他早日痊愈。”
“这样吧,我不会让你免费付出,你只要肯按照我说的做,哪怕能让他情况稍微好转一些,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这听起来是一桩还不错的买卖,比之前打发他分手时的补偿要真情实感得多,舒襄又问,“可是如果我们真的面基了,他要睡我怎么办?”
石蔚的目光沉了一沉,“他不会。”
舒襄哈哈一笑,他看得出来这家人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他边笑边摆手,“抱歉,我真帮不了你,估计你要白跑一趟了,你再想其他办法吧。”
“真的不行吗?”石蔚还没有放弃,“你就当可怜一个老同学,你明明知道他的心结是什么,也不用耗费你太多时间和精力,试着拉他一把,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