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找盛之榆,哪怕知道他就在自己隔壁,但依旧不敢因为Omega的内心下意识的会在alpha面前有些自卑,所以时晚不敢再过去惹他嫌弃。
时晚就这样一整晚没睡觉,眼睛生涩的难受,脑袋也昏昏沉沉的疼。
翌日清晨,盛之榆醒来后发现自己旁边并没有人,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睡着,alpha慌慌张张的回到主卧却发现时晚蜷缩在床边,抱着自己的膝盖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听见声音连忙从膝盖里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泪痕,眼睛通红唇色苍白但脸颊又浮现着不寻常的红晕。
“小……小晚,你……”盛之榆慌张的问。
“盛之榆,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时晚的嗓子沙哑的厉害。
alpha快步走过去将他抱起来,触及到Omega裸着的手臂就是不寻常的热,Omega发烧了,看这个架势他应该是一夜没睡,一夜没睡还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等自己,而自己却在客卧里面安睡。
人就在自己身边,却成了这个样子,盛之榆悔恨不已。
“乖小晚,我没有离开,我只是……昨夜是我不好,你发烧了,我先带你去医院。”盛之榆声音都发着颤,整颗心都被揪起来了。
“我错了盛之榆,我不应该任性的,你别不要我啊,我没有家,我只有你,别离开我。”时晚又开始哭了,意识仿佛都开始不清醒了。
“我先带你去医院,我在的,乖。”盛之榆一边将他抱在怀里哄,一边给他司机打电话让人立刻赶来,然后给Omega换下睡衣,给自己随便换了一身衣服,就抱着人下楼。
时晚一路上都揪着alpha的衣服,盛之榆知道他一夜没睡精神也不好,就哄他闭着眼睛睡一会儿但时晚却不愿意。
时晚烧的迷迷糊糊的,此时在他的心里,可能只要自己闭上眼睛,眼前这个温柔的人就会消失。
盛之榆没办法便升起了车内的隔板,然后拉开了Omega的衣服,亲了一下他的耳朵然后将唇凑在的时晚后颈白皙光滑又散发着淡淡的玫瑰花香的腺体处,轻声说:“忍一忍,会有些疼,但我会轻一些的。”
盛之榆说完这句话就将锋利的犬齿咬进了时晚柔软的腺体里,浓烈的雪莲花香味注入到了腺体里,与时晚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
因为没有在发情期咬痕标记注定是有些痛的,即便时晚现在高烧意识不清但也觉得很疼很难受,眼泪又开始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了,嘤咛出声。
盛之榆放开他,又去亲Omega的耳朵,温柔的哄他,“小晚喜欢我标记你对不对,一会儿就不疼了,别害怕,不哭了好不好,眼睛都红肿成这个样子了,再哭眼睛就要出问题了。”
“盛……盛之榆……”时晚小声的喊他名字。
“我在的,乖小晚,睡一会儿吧,我知道你难受,我们很快就到医院了。”
“盛之榆……你别走啊……”
“我不走,我会一直在的,睡会儿宝贝。”盛之榆吻干他眼角的泪珠,又去亲他的额头,鼻梁,最后再是有些干裂的嘴唇,而时晚最终在这声温柔的宝贝中渐渐闭上了眼睛,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