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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之榆说了一句多谢,挂断电话朝着楼上房间的位置看了一眼,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alpha在厨房里熬粥,突然听见了时晚的喊声,盛之榆一转身就看见时晚光着脚挂着泪珠从楼上飞奔下来,他发着烧步履不稳险些摔倒,盛之榆直接扔了手上拿着的汤匙连忙转身将他抱了个满怀,还来不及询问他怎么下来了,就听见Omega缩在他的怀里问:“盛之榆,你去哪里了?你不是说不会离开我吗?为什么我醒过来你人不在,你为什么又骗我!!!”

    两人触碰在一起的肌肤让盛之榆感到他的温度很高,发着烧却拔了针头光着脚跑下来,血珠顺着手背往下流,眼泪也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声音发着颤。

    盛之榆将他直接拦腰抱了起来快步走到沙发上然后捧着他的手看,心疼的说:“没骗你,我就在这,你还发着烧,怎么把针头拔了?你不是最怕疼了吗?”

    时晚哑着嗓子一边哭一边问:“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在我身边?”

    盛之榆将他手上的血擦干净又抽了两张纸巾给Omega擦眼泪,轻声细语的哄他,“我没去哪里,我就厨房想给你煮点粥。”

    “我不要喝粥,我只要你。”

    时晚的情绪太不稳定了,盛之榆心如刀绞,将他抱入怀里安慰,“不哭了,我在这里,不会离开。”

    时晚烧的迷迷糊糊的蜷缩在盛之榆的怀里,他一贯只要生病了就格外粘人,但此次却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严重。

    盛之榆知道,这一切是自己自作自受。

    从前自己将他逼得太紧了,盛家给他的压力也很大,如今想来时晚不过就是想要一个最终标记,想要正大光明受到认可的与自己在一起。

    但自己却给不了他,甚至还用最伤人的话说他不能怀孕,盛家不能接受这样的一个Omega。

    他给了时晚很大的心理负担,跟他分开的一年多从来没来看过他。

    一个从小跟着自己长大,一个满心满眼只要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的Omega,被他扔在国内独自待了一年多。

    袁卿曾经告诉自己时晚服过很多抗抑郁抗焦虑的药,安眠药也吃了不少,他的身心都很脆弱经不起折腾,否则很容易崩溃。

    盛之榆曾经还自负的认为有自己在时晚肯定没事,但如今看来其实自己才是祸害时晚的罪魁祸首。

    这天的粥盛之榆最后还是没能做成,因为只要自己一离开时晚他就会哭,哪怕在睡梦中也会呜咽,最后盛之榆只能叫人送了些病人吃的清淡餐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