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个傻孩子,我怎么可能会让他知道呢?”
Omega咬着下唇坐在床上不敢吭声,脑子一片混乱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而说完话的alpha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从容不怕的站起身,“你别怪我心狠,谁让你是盛家养大的,这是你欠下来的债。”
盛祁雍离开以后,时晚瘫坐在床上,脑袋昏沉低头看着还在打着点滴的手背。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想办法出去,如果真将我送给那个老男人我还不如直接去死,但目光落在手腕上的疤痕上,时晚恍惚想起了盛之榆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要是你以后再敢做出这次的事,你划自己两刀那我就划四刀,你想死,我就陪着你一起死!!”
Omega红着眼睛脸上还挂着泪痕,看着割腕留下的疤痕喃喃道:“我不能死,我死了盛之榆会伤心的,我不能待在这,我得回去,盛之榆一定很着急了,我想他,我要回去……”
大脑依旧昏沉,身体依旧难受,但时晚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他不能坐以待毙,谁也不知道盛祁雍什么时候将自己送到那个恶心的猥琐老男人手上,如果真的到了那边那自己真的就没选择的余地了,但现在事情还有转机!!!
时晚躺在病床上计划着逃离,晚上送饭的老妇女看见他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拉了拉时晚的手臂,但时晚却虚弱的睁开眼看了她一眼,嗓音沙哑呼吸急促的说:“我身体好难受……我感觉我要死了……我……我呼吸不了了。”
老妇女见他这个样子也惊慌起来,第一次开口对时晚说话,“你怎么了!?”
时晚依旧痛苦,艰难的开口,“我……我有先天性哮喘,我……我……”
这人脸色顿时一变连忙往门外跑去叫人,而房门就这样打开了,时晚见她一离开连忙拔了手上的针头,也不顾低落下来的血珠,光着脚就往外面跑。
出了房门才发现四周昏暗,有一个走廊还有就是楼梯,向上只有半层还有一个紧闭的铁门打开应该是天台,而向下看估摸着应该有三楼高,这栋建筑的天花板很高看着像个工厂,楼梯的护栏都生锈了看着摇摇欲坠。
Omega的大脑飞快运转,爬上了半层楼梯,想要将门打开,可是他体虚加上这门太久没打开过,时晚根本打不开,而就在这时从跑去叫人的老妇女也带着人回来了,时晚连忙蹲下的藏在楼梯间,捡起旁边的一根木棍握在手里。
他很害怕冷汗布满了额头,整个身体都止不住的发抖,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甚至连呼吸都放轻放慢了,在黑暗还散发着霉味的楼梯间里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声音越来越近了,时晚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是那个侏儒男人的声音,极其不耐烦的对着的老妇女说:“哪那么脆弱那么容易死!?不知道外面风声多紧吗?本来就只有我们三个人,全上来了万一有人来到这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