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色的阿拉斯加,身体灵活地从外面一圈绿植,钻进了玻璃花房角落。
深棕色的眼睛,眼神犀利盯着他们,爪子搭在玻璃上,有一种捕食者的气势。
不过,只有表象。
这个眼神,黎行舟看来是傻乎乎的。
“你看什么?”江煦发现黎行舟不反驳,好奇等他说话,就发现他在走神。
“我弟。”
“啊?”
黎行舟叹了声,从沙发上起来,“大山跑过来了,肯定是我妈让它过来的。”
江煦撑起来去看,正好对上大山好奇的眼神。
朝它笑了下,回头看黎行舟一脸气闷,不由好笑。
“今天不住这里,回青溪。”
黎行舟眼睛一下亮了,守在沙发旁边,等江煦收拾好起来。
衬衫有点乱,不过还好,没有起什么皱褶。
对上黎行舟的眼神,江煦抿了抿唇,“理论课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又补了不少?”
从他脸上看出端倪,江煦继续说:“那就继续实践课,这样——”
“我也能早点舒服。”
黎行舟愣在沙发旁,看着江煦走出玻璃花房,摸了摸大山的头离开,背影潇洒。
什么意思?
江煦刚才的话是在说他技术还是很差吗?
不可能,上回江煦明明就爽到了。
车上那次,他很确定江煦一定是舒服的,不然怎么会——
牙印还在他肩上呢。
黎行舟愤愤地磨了磨牙,确定江煦刚才的话是故意的。
——
颜慈看着江煦一个人走进来,往他后面看了眼,过了会才看到黎行舟,顿时放下心。
“老爷子跟你叔叔去旁边钓鱼去了,一会儿都在家里吃饭。”
颜慈向江煦招招手,“小煦,你过来。”
江煦站在那里,听着颜慈温柔的话,后知后觉的内疚涌上来。
面对黎老爷子和面对颜慈是完全不同的心境。
黎老爷子是相处不多的长辈,尽管对他照顾,可到底相处不久,平时也不会经常见。
可颜慈不一样。
颜慈会给他打电话、发信息,还会跟他分享一些生活琐事。
不止是之前他去写生时候会打电话,平时也会关心他。
“颜姨,我——”
走过去在颜慈身边坐下,江煦表情露出无措,不是第一次来的乖巧、顺从。
颜慈眼里满是温柔地看他,总觉得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江煦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