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也是病。”
嘴上这么说着,等里行走躺下来,江煦又主动靠过去,“不过,这回的实践课感觉比之前更好。”
至少他现在只是累,不是难受。
过程里,倒是都有体会到舒服。
“及格了?”
“没有对比,我不知道是不是及格水平,但——”
江煦身上舒服了不少,翻身趴在黎行舟身上,咬了一口他下巴,看着上面泛白的牙印。
眼睛睁大看他,“你的先天条件,就决定了你肯定是及格水平。”
他是美术生,画过不少模特。
从雕塑到人体模特都画过,而且平时看画也不少,从东方到西方,从古到今,什么样的都见过了。
黎行舟的条件,是天赋异禀。
就单说人种而言,已经不是寻常的尺寸了。
听着江煦的话,黎行舟有一种江煦试图在跟他讨论学术,撑起上半身,吻了吻他鼻尖。
“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讨论学术研究问题?”
“不是。”
江煦眨了下眼,往他肩上靠,蹭了两下,“昨天那些话,其实不止是对黎爷爷说的。”
只是黎老爷子突然出现,打乱了他所有的安排。
仓促之下,他脑子里只剩下说服黎老爷子,不要让黎行舟为这件事感到为难。
他们俩在一起,会难过的人是颜慈,会感到为难的人是黎行舟。
一边是从小疼爱的家人,一边是他,黎行舟看似不近人情的高冷,实则对感情很依赖。
不单单是亲情,对爱情也一样。
所以才会跟他告白。
黎行舟的世界里,从身边人接收到的,大多都是善意。
哪怕是有一小部分的恶意,对他而言不过是沧海一粟,不能比较。
所以会很为难,担心不能两全。
他不一样,他对颜慈有愧疚,除了一开始外,他没有想过放弃黎行舟。
黎行舟捏了捏他的手,“我知道。”
“其实,我也有点慌。”
“不过我想,如果今天我不说的话,那可能再不会有机会说了。”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能不能行,但想试一试,幸好他们都很好。”
但凡换个人,江煦可能都不会这么做。
只是因为相处过后,他了解黎家的人是什么样,才敢这么胆大的开口。
“所以黎行舟,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不是在哄你高兴。”
“我知道,我也很喜欢你,想跟你一直在一起。”
江煦眼睛亮亮的,目光直直落在黎行舟身上。
唇角止不住往上扬,眼神鲜活,连表情都透着生气,完全不同于几个月前的平静。
那是如同死水一样的平静,掀不起一丁点的波澜。
勾住江煦的腰,黎行舟把人圈在怀里。
不管什么样的江煦,他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