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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还要其他的东西。”简少钧目露阴冷,“我原本是不明白为什么陈纬会对你敢兴趣,你们远无冤近无仇。”其实简少钧最开始是想左了,尤其是当他第一次知道陈纬男女通吃时,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一方面。所以才将酒送到了专门的鉴定机构鉴定,但是当他真的看见酒中加入的药物时又不确定了起来。

    陈纬再荒唐,应该也不至于做出这样铤而走险的事,而且凭借他男人的直觉,简少钧并没有在陈纬身上看见对赵岭有企图的目光。

    而在金家的那两天,简少钧有了全新的猜测,尤其是当金承业被戴绿帽子后与陈贻大打出手的情况下,第二天竟然不情不愿地和陈贻在人前上演一出恩爱夫妻的戏码,这一幕让对于金承业有着深刻了解的简少钧足以心生疑窦。

    能让金承业低伏做小的绝不会是感情,更何况他与陈贻也没有太深的感情,排除感情外,只能是利益,而且是足够大的理由。并且是陈贻能够拿来威胁他的利益。

    再顺这个思路想下去,在陈贻明晃晃出轨的情况下,还能够拿来威胁金承业的,那一定不会是男女方面的事。

    但陈贻作为每天逛街买包喝喝下午茶做做美容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太太,又有什么能够威胁金承业的呢?简少钧也不觉得金承业会蠢到把自己什么见不得人的阴私告诉陈贻。

    于是,简少钧想到了陈贻的堂哥——陈纬。

    所以当海东将调查结果放在他面前的时候,简少钧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陈纬对赵岭又是送美人,又是送加了料的酒,而且加的该是毒?品。

    目的应该只有一个——陈纬当时想控制赵岭。

    为什么选定赵岭,简少钧本来以为是金承业和陈纬谋划已久的,但用的酒是上过报纸的酒,买的毒?品也是当地临时买的,破绽百出的计划只能说陈纬是临时起意。

    当时赵岭最合适,所以他选上了赵岭。

    而且陈纬应该也是焦头烂额了,这才想着病急乱投医,想要曲线救国。

    依照陈纬精明的性格,简少钧不担心陈纬妄想再次将赵岭拉下水,但他担心金承业。

    这件事金承业也掺和进去了,而且牵扯极深,按照他对陈贻百般忌惮的行为来看,说不定上游老板找的就是金承业本人。所以这件事一定不能黄,这个公司的经营,金承业恐怕比陈纬还要着急。

    但与陈纬不同的是,金承业野心极大,但行为却向来粗放,他总是说陈纬太过小心,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那么不难想象,陈纬觉得拉赵岭下水百无一利,但金承业恐怕不会这么想。尤其是金家走了一遭,金承业对于赵岭的兴趣恐怕与日俱增。

    想到这里的时候,简少钧开始隐隐有些后悔当日将赵岭带回家的举动。

    他没猜到背后的盘根错节,但当他猜到时已经晚了。

    “所以他为什么要对我下药?”赵岭打断了简少钧的沉思,他想不明白,“我又不是银总,我能对他有什么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