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砍在了手臂上。
【佐伯刚雄一掌打在女人的脸上,女人头上的鲜血往外甩出几滴;没有顾及她的求饶和解释,右拳狠狠打在她脸上,青肿和血红一起铺开,骨裂的清脆声咔擦响起。】
咔擦。
一刀砍进胸腔中。
【锥心疼痛让女人瘦弱的身躯慢慢蜷起,但顾不上疼痛,她只想让丈夫停下拿着那本剪纸簿笔记对她大肆的洋洋得意的羞辱,不善言辞的伽椰子找不到能证明自己青白的言辞。】
咔擦。
一刀砍在腿骨上。
【刚雄抓起女人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打开折叠刀】
噗呲
刀子割进身体里,剜出男人的心脏。
西黛尔安静漂浮在一旁,静静看着这一幕。
对伽椰子而言。
让曾经杀死她和孩子的佐伯刚雄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肢解、感受她曾经的疼痛,应该是一件无比快意的事情。
女人强烈的怨恨和执念让它暂时获得了幻境中的自主权。
现在折磨佐伯刚雄的不再是西黛尔,而是真正的伽椰子。
西黛尔冷眼看着这一切,内心毫无波澜。
在看见那颗血肉模糊,被剁得稀碎的头颅时,她止不住略略弯了弯嘴角,有几许不屑。
说实话,她不太能理解伽椰子看上了佐伯刚雄的哪一点。
她好歹是个家境小康的高材生,却因为一句我要你而愿意嫁给佐伯刚雄这种秃顶油腻中年男。
婚后两人住的还是伽椰子的房子。
一个缺爱的人,便这么容易被俘获吗?
西黛尔不自觉陷入沉思。
在这场漫长而血腥的折磨或者说复仇结束后,西黛尔并没有立刻离场。
犹豫数秒,她再次沉入幻境。
时间轴继续向前拉
直到另一个节点。
我叫伽椰子,是个很普通的女生。如果说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那大概就是我的'孤僻'了吧。
从幼稚园开始,我便不受其他人喜欢,在一起做游戏时,也没人会和我组队。
每次进教室时,人们便会突然沉默下来,停下嬉笑怒骂,把目光投到我身上。
我不喜欢这样尴尬的气氛,但也没有办法。我不知道怎么讨别人喜欢,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