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卉微微弓起背,感到难以言喻的紧张,时而又抬起肋部迎合,随波逐流。
没到最后一步,男人忽然松开她。
盛卉以为他大发慈悲让她先去洗澡,于是扯起上衣盖住身体,想从床上坐起来。
肩膀随后又被压住,让她动弹不得。
盛卉有点不高兴,她不喜欢脏兮兮地在床上滚,于是瞪他:“你干嘛?”
叶舒城看见她眼底清晰的情欲,似乎完全不受刚才的谈话影响。
这才是他们最和谐的交谈方式,仅此唯一。
他自己撑起上半身,肩线绷直,线条漂亮得像雕塑。
同时带着隐约的压迫感,嗓音低低的,居高临下问她:
“如果不介意我见别的女人,也不介意相亲,那这个呢?”
盛卉缩起肩膀,咬住自己的手,被他弄得有点想哭。
很舒服。
她喜欢一切方式,在床上从不觉得自己被粗鲁对待。
她呜咽了几声,眼神露出几分幽怨,等他终于停手,快感缓慢退去,对上男人清冷的眼睛,她才觉得自己好像被玩弄了。
盛卉捏了捏拳头,用细软微哑的声音回答:“起码要干净吧。”
......
“什么意思?”
他应该听懂了,但似乎觉得自己被鞭笞得还不够。
“我不想生病。”
盛卉在床上转个了身,拿被子盖住自己,“所以请你维持身体的干净。”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开放式关系?
叶舒城冷笑:“我和别人滚床单都没关系?”
盛卉捂着被子转回来:“如果你自己真的想那样,我能怎么办?”
她当然希望他不要那样,很奇怪,很不干净。
可她想起生活中太多的案例,就算结为夫妻,女人也无法管束男人。那么干脆不要管好了,只要维持身体健康,同时维持表面上简单而体面的关系,就足够了。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喜欢和他睡觉,就算他出去拈花惹草都没关系,对他的唯一要求只有干净。
所以她那天说:“不喜欢能让你躺在这儿?”
当然,她喜欢的只有和他睡觉而已。
“你对我没有其他任何要求了吗?”他又问,音色透着一丝荒凉。
盛卉的脑子愈发乱了:“还有什么?噢,不要让小杏知道,最好也不要让我知道。”
“什么事情不要让小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