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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不太对就去找松田阵平,哪怕是紧紧去拥抱去证明对方的存在,松田阵平除了嫌弃一点,或者直接上手揍一拳,但是只要萩原研二撒下娇,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松田阵平大概率就拒绝不了了。

    可是萩原研二没有这么做。

    为什么?

    惩罚自己很有趣吗?松田阵平说出了答案。

    因为这是松田阵平真正经历过的,而且不同于萩原研二还可以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好友,活着的、在呼吸的、随时会给自己一拳的友人。

    萩原研二的确庆幸于这一次他们两个人都在,可是又忍不住去思考、想象松田阵平过去到底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一点也不有趣。萩原研二回答。

    松田阵平:那不就行了。

    萩原研二却突然转换了话题:防爆服穿起来真的很热,又重又热,我一点也不喜欢。

    我在七年前明明猜到了答案,但是还是不怎么喜欢穿,还让其他人帮我一起瞒着这点。

    然后这次,看到摩天轮爆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不穿防爆服对你来说代表着什么

    第一次是无法阻拦的意外,可是如果再一次用着同样的方式出事的话松田阵平会崩溃的。

    明明重来了一次,却依旧无法救下对方。

    萩原研二不算是真正经历第一次的摩天轮爆炸,但还是在看到这一次的爆炸时,心态直接崩了幸好松田阵平还在眼前,让他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被拉了回来。

    我很抱歉。萩原研二经常在嘴上用轻浮的口吻说着对不起,看着诚恳,实际下次还是会继续犯。

    可是这一次不太一样,松田阵平敏锐地注意到了。

    你之前道过歉了。松田阵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萩原研二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家幼驯染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床走到他旁边了。

    松田阵平一屁股坐在了移动病床的旁边,用手背推了推萩原研二,没有多用力,自然也推不动。

    你睡过去点。松田阵平在萩原研二茫然地往旁边移动了一些距离之后,侧着身体避开了手上的伤口躺了下去。

    两个人在黑夜中面对着面,像极了他们过去偷偷背着家长、盖着被子拿着手电筒偷偷打游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