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觉得这段感情,实在是荒唐可笑。
况且易初阳也不是什么娱乐明星,谢青旂又几乎没怎么在大众面前露过脸,所以他们两个在一起过的这件事,也没大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他也实在不想跟外人提及太多,于是他喝了一口酒,随后抿了抿唇,口中有些苦涩。
谢青旂摆摆手道:“算了吧,反正已经不重要了。”
阿禹又愣了一下,“这是.....要换了?”
“......”
看他不说话,阿禹心中便已了然,笑着说道:“哎呦,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早说啊,难得青旂哥那么有兴致,这几天我物色几个好的过来......”阿禹停了一下,“哦对了,差点忘了,容煜回国了,都来我这儿问了你两回,青旂哥想要见见他吗?”
容煜.....
谢青旂盯着手上那杯只喝了一口的金汤力酒,在指尖冰凉与酒精的刺激下,他的思绪渐渐变得麻木迟缓……
‘哒、哒、哒……’
两年前,
晚上十点,
在一堆冗杂繁重的医疗科研里,谢青旂好不容易提早了一点下班。
因为明天休息,所以下班后,谢青旂就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往常偶尔会去的gay吧喝酒。
毕竟这一年到头,换专业给他带来的压力非常大。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学习和工作的时间,几乎占据了他生活的百分之九十还要多。
虽然偶尔也会休息那么一天半天的,但谢青旂也从不太敢让自己闲下来。因为人一旦空闲下来,就很容易会去想一些完全没有必要去想的事情。
来这儿的人,大多数都是玩得开的。
但谢青旂其实也就是去凑个氛围,因为他不想回家,更不想面对空荡荡,没有任何生活气息的房子。
因为他很害怕,害怕去过这样的生活,更害怕自己会不会在某一天夜里突然就承受不住了.....
当时他在酒吧里认识的狐朋狗友,倒是不少,
“青旂哥,最近有个不错的,要不要给你瞧瞧?”
“就是啊,你说你都来那么多次了,怎么也从来没见过你带走过一个啊?”
谢青旂勉强笑了一下,“我是来喝酒的。”
“嘿呦,花都城那么大,这喝酒上哪儿不能喝啊?非得在这儿?!实话跟你说了吧,来这儿的……就没有一个,是单纯出来喝酒的。”
“还是说……你不行啊?”
“哈哈哈.....”
“......”
那几个人,聊得比谢青旂这个当事人还要起劲儿,
“你们得了吧,青旂哥再怎么看都是猛一,谁能压得住他啊?”
“说的也是啊,哈哈哈……”
“……”
那天,他确实带走了一个。
一个.....少年。
很干净的、很阳光的......
黑发、T恤......
可谢青旂并没有把人带回家,而是去了酒店……
当时许是喝多了,刚关上门,谢青旂就突然变得急躁,粗暴地想要去拉扯开容煜的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