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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江放浅浅笑了一下:“那是第二次。”

    禾宇筝拧眉:“你以前见过我?”

    江放不说话,他只低下头去捉禾宇筝的嘴唇,轻轻啃咬他、缠住他的舌尖......

    那是四年前,几乎所有人都在看江放的笑话,他从球队走的时候其他队员为了不得罪陶如德都绕着他走,青训队住的是四人宿舍,他一进宿舍他们就不说话了,仿佛他带着传染病、跟他说一句话都会被传染。

    直到自己离开,那时苗安恰好在青训队的球场踢球,结束后要去机场接小少爷,看江放独自一人站在路口等公交,便拉他上车要送他一程。

    江放听说过这个掌上明珠般的小少爷,但没见过。

    直到那小少爷欢快地上了车,攀着座椅和自己搭话,江放的余光可以看见禾宇筝长得很白、整个人干净漂亮、单纯直率,确实像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掌上明珠。

    然后到了火车站江放下了车,他明白自己再也踢不了球了,终于要离开这个城市了,梦想的破灭对一个少年的打击几乎是致命的,他像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火车站广场夕阳无限好,但江放只觉得整个生命都变得灰暗。

    接着他听到一个生机勃勃的声音对着他喊:“一路顺风!九月不要忘记回队噢!”

    被陶如德威胁时没哭、被球队队友孤立时没哭、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踢球时也没哭,但就是这一声清脆热情的祝福,让江放突然模糊了眼眶,夕阳在他的眼里慢慢马赛克状,他低了低头,眼泪落在了烫人的水泥地上立刻蒸发不见。

    江放记住了这个小少爷,他觉得小少爷比谁都好比谁都善良,他喜欢他。江放想,如果再有一次小少爷找自己搭话,自己一定理他,告诉他自己叫江放。

    回酒店之后禾宇筝做什么江放都跟着,一直等躺到了床上,江放如愿将禾宇筝抱在怀里,他醉着、半梦半醒,又喊了一声“禾宇筝”。

    “口渴吗?”禾宇筝问。

    “九月回队会看见你吗?”江放呢喃着说。

    禾宇筝不解,只盯着他的脸看,江放缓缓闭上眼睛,抱着谁都不知道的年少心动,睡了一场酣甜的觉。

    ——

    从私岛一回隆州圣禾国际就开学了,江欢在高二年级参加开学,禾宇筝和江放没有去找她,这是任晓月的意思,尽量不要让同学们和其他人发现江放和江欢的关系,圣禾国际不好进,入学门槛严苛,一年没有几个可以转学直接进来的学生,江欢这是特例,被别人知道了免不了要诟病。

    但没有江放和禾宇筝这层关系江欢在学校依然如鱼得水,她性格外向又长得好,美貌在哪里都是稀缺资源,虽然圣禾国际许多富家子弟被金钱包装得也都体体面面,但像江欢这样天生漂漂亮亮的也没多少。

    江欢刚转来就有富二代跟她表白说要请她吃饭,她熟练地拒绝那些表白,她在还没入学的时候就想好未来要做些什么了,所以她不能谈恋爱。

    想法是从夏天看到哥哥的一个专访时产生的,那个专访是一个女团的成员问哥哥问题,江欢不知道这个女团成员什么来头,怕她影响哥哥和禾宇筝的感情,特地去调查了她,到视频网站看她的节目和舞台,看着看着就着了迷......各种各样的造型、让人发光发亮的舞蹈、舞台下铺天盖地的呐喊声都让她很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