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禾宇筝还在江放怀中轻哼着,他不知道池子轩给自己下了多少药,他体内依然有着余热,江放紧紧锁着他,他快要被江放灌满:“可以...停了...”
江放亲遍了禾宇筝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把他瓷白的肌肤弄得红星点点,乍一看触目惊心,他抱着禾宇筝去浴室洗澡,在镜子里看到赤.裸的两人时禾宇筝下意识捂住眼睛,江放却餍足地紧盯着禾宇筝,想把他弄得更坏一点。
禾宇筝醒来时浑身发麻四肢酸痛,前者是池子轩的药的后劲、后者是江放不知节制的后果,但昨天确实是自己缠着人做的,禾宇筝记得很清楚。
但床上和自己身上都很干爽,那里也没有不适,江放应该清理得很好,禾宇筝脸上又是一阵热意,他强撑着想要爬起来,身旁却横过来一只手把他按得重新睡下:“再躺会儿,我给你拿水。”
禾宇筝吓了一跳,他侧头,这才发现江放还半靠在床头,没走。
......不知道该说什么,禾宇筝只好睁着眼,虚虚横着江放,江放起来,光着上身去倒水,逆着落地窗外投进的光,禾宇筝只看到他薄发的肌肉纹理和背上又添的几处纹身......
昨晚禾宇筝没顾得上看,此刻他眼睫颤了颤,看得目光发直,等江放拿了水过来也没回过神。江放将禾宇筝扶起揽在自己怀中,温柔道:“喝水。”
禾宇筝下意识低头听话地喝了水,等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关系时猝冉抬头,一时呛到咳了两声,江放立刻放下水给他拍背。
“你转过去。”禾宇筝抿了抿唇上的水道。
江放拧眉不动,禾宇筝坚持:“转过去。”
江放只得转身,背后大片大片的纹身重新进入禾宇筝的眼帘。
许多足球运动员都有纹身的习惯,要在赛场上坚持奔跑两个小时、要永葆强烈的斗志、要为了进球赢球奉献自己的所有精力......这一切都足够折磨人、考验人,所以当意志不足以支撑行动力时,在浑身是伤濒临放弃的时候,足球运动员们会在身上纹上自己的信仰、家人、爱人,那些可以激励着、支撑着自己往前走的东西。
江放也是这样。
第一次他纹了风筝和家人。
第二次他纹了禾宇筝的生日。
第三次他纹了禾宇筝三个字。
......
江放的整个后背被纹身占得满满当当,除了右肩上方的三位家人,其余地方都与禾宇筝相关。
禾宇筝被震得说不出话,他探出手想去触摸,手伸到半空却又落下,他紧紧攥着被子, 手臂颤得无法控制。
良久,江放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抱住的力度很轻,但肌肤相贴的触感在告诉江放,这是禾宇筝真的在靠近,不是梦。
“江放。”禾宇筝把下巴搁在江放肩膀上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