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签了京华,他们想来不会叫你接这样的角色,《春桃》那部也一样。”陆竞云被他摸得心痒,甩掉纷杂思绪,张口含住他的指尖。
“你也看了《春桃》?”怀砚计算片子上映的时间,算着算着心里就一阵暖意,又感受到自己指尖被软湿的舌包裹着,头皮麻痒像过了电,嗔了一句就收回手来。
“眠儿……”陆竞云凑近他的面容,“这也是跟你学的。你十来岁的时候,就这样含过我指尖。”
怀砚闻言有些茫然,陆竞云不等他答话,就忍不住吻上去,边碾压唇瓣边呢喃,“你含过的指尖都是甜的……”
怀砚微微推开他一些,浅尝了自己的指头,“还真是,像麦芽糖。”
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突然回想起一些东西,不同于以往产生回忆的痛苦,他仿佛可以沉静地接受思潮的侵袭。
怀砚脑海里自行消化了片刻,却没有讲出来,再低头瞧见那人的裆部因为方才的吻还在一***,忍不住笑出来,伸手捻了一把,“这事儿没够么?军中肯定没人想到陆长官会……”
他自己说着,却也觉得身下有些不对,幸好有被子遮羞……怀砚不禁暗暗在心里吃惊,原来这种事情当真与吃饭喝水类似,昨夜已餍足疲惫到极致,这会子居然又想了……再想起自己闹了好些天的风寒,竟也觉得舒服了不少,喉咙不痒,鼻子也不塞了。
但是被他这样一讲,陆竞云倒觉得自责羞愧,他从床上站起来松了松腰带调整位置,红着脸道:“眠儿,你休息吧,去鲁东一路上要小心……那灯光师也还在跟组么?”
“早没再跟了,远钊放心。”怀砚道,“我仿佛已经过了被他们盯梢的时段,会不会已经排除嫌疑了。”
“前段时间情报署的人来这边出差,我特意招待了一下,也摸听了口风,他们目前已把你从A类降至C类目标,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之前还有从目标中移除后第二天逮捕的情况……加上时局不稳,我其实也担心。”陆竞云低叹,“你在外面拍戏相对还更安全些,如果没什么必要的事,不回燕云是最稳妥的。”
怀砚对这些还是有些敏感性,他从江岸的摩擦中能猜测到一些事情,再听陆竞云此言,更觉依依离别之情难以遏制,也不管什么节不节制,从床上下来又将他抱住了,两人心里还都有不舍,忍不住又伴着晨曦在中宵放着红烛的长案上弄了一番,怀砚的双膝被硬木硌得青紫,腰窝周遭也被按出了指印,下腹又酸又胀,还没有出发前往鲁东,他已几乎在情海中力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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