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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池朝住进来后,那些花花草草基本逃过了短命的厄运,什么时候进阳台都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陆戈从盆底把那盆花的排水洞给戳通,然后蹲在那儿想池朝怎么还不回来。

    翅膀硬了,真想飞了。

    晚饭时间,秦铄问陆戈感觉如何。

    陆戈刚窝进被子里,还以为是池朝的信息,看的比谁都快。

    结果对象不对,他回复都懒得回复。

    秦铄:你弟还没回去呢?

    戈:他人呢?

    秦铄:?

    秦铄:我怎么知道?

    陆戈关上手机闷头睡觉。

    他一下午低烧体温徘徊,猛灌两杯热水后准备睡觉。

    只是谁也睡不好,心里总惦记着池朝。

    这种酸涩的滋味陆戈活这么大都还没感受过,分明挺简单的事情,就是不想先开口走那一步。

    异性朋友来家里就受不了了?那以后他谈恋爱结婚,池朝岂不是更受不了?

    可是转念一想,那可不就受不了。

    难不成池朝受不了,他就一辈子不结婚了?

    真不结婚的话

    事情不能深想,不然就会往另一条路上越走越偏。

    陆戈使劲按了按自己的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能乱,如果他都乱了,那池朝就更找不着方向了。

    这不行。

    陆戈躺床上想东想西压根没睡着,他干脆又爬起来,去客厅选了部电影看。

    阳阳踩着茶几蹦他怀里,陆戈就抱着她摸摸脑袋,一边看电影一边打哈欠。

    自从秦铄成家收敛之后,就没人拉着陆戈出去浪。

    他也因为池朝的原因,闲暇时间逐渐偏向于宅在家里。

    像是从一个年龄段到另一个年段的过度,秦铄最起码还有个标志性的跨步,而陆戈则不知不觉中已经换了另一种生活方式。

    屋外吹着风,今天没雨,非常凉快。

    陆戈开着阳台门,偶尔刮进来一阵风,能把他身上的毯子给吹起来。

    密码锁发出「吱哟」一声,陆戈怀里的阳阳尾巴瞬间支楞起来,屁颠屁颠跑去玄关。

    风顶着门板,池朝卷了一身晚风,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又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