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少年就把一只白皙的爪爪从椰奶瓶身上拿下来,无名指灵巧地一勾张扬桌上的hello kitty孔庙祈福限定款笔,纤细白皙的五指就像是软的似的,笔在他的手里转了个漂亮的花式。
张扬用一种「大佬竟在我身边」的眼神看他:卧槽,您这可不是花手啊,您这是手花。
宁辞:?
张扬不理他了,仍旧哭丧着脸寻找安慰:楼哥,您就一点儿也不虚吗?
楼争渡虚,正心虚着呢。
这两天的他备受煎熬,把黑猫警长看了又看,还是没有找回童真,反而夜里愈发燥热难耐。
心里虚着,想一些肾虚的事情。
但每当他想干一些男高中生们爱干的事情的时候,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白白糯糯的粘糕精,声音又软又嗲地撒娇。
【那你也不能太多得留点给我。】
草,这日子没法过了。
尤其是刚刚宁辞转笔的时候。
白的手,粉的笔。
楼争渡别开脸,他是真的会展开一些不太健康的联想。
他好污浊呀!他的思想怎么充满了奇怪的颜色!
不行,这样下去,他会变成一个和小神棍一样的小色批!他不能接受!
于是,楼争渡,一个从来不爱背诵东西的人,现在已经能熟背《爱莲说》,尤其是那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现在一听张扬的话,心虚到爆炸,认为一切不对劲都是从张扬给他发傻逼视频开始的,怒道:滚!你虚了我都不会虚!
张扬:
只有张扬受伤的世界出现了。
这时,去打探消息的陈决终于从后门慢悠悠地兜进来了,张扬如见救星:决哥哥!告诉我!我同桌多少名!
因为吼得太大声,还被陈妙瞪了。
张扬当时可是为了兄弟两肋插满了刀!他信誓旦旦地说如果宁辞月考没考到中上游,他就脱了上衣绕着一中跑三圈,还要叫那几个喷子爸爸。
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他岂不是会在美好的青春期永久的失去择偶权?如果他不这么做,那他就成了一个愿赌不服输的low仔,还是会失去择偶权。
妈的!这些人,赌注不是他们下的他们就一点也不关心别人的死活!
错的不是他,而是这个世界!
楼争渡也挑眉看过去,在纠结,如果这个小学渣一会表现得很伤心,那他到底是安慰还是不安慰。还是不安慰好了,他要与这个粘包包划清界限。
就像张扬的抠抠签名写的那样:若爱请深爱,不爱别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