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争渡没出息道:我更怕你跟人跑了。
他现在这个充电宝开始漏电了,保不齐小没良心的白眼兔会去找什么别的阳气旺盛的人来吸,上一次他都考虑体委了假如自己的劫数破除了的话,楼争渡就更没理由拦着宁辞去找别的猛男了。
那不是上赶着给自己戴加绒绿帽吗?!
但是就算解开了,楼争渡也不会放弃的。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英勇就义般的朝后一躺:算了,你来吧,再不解开的话我就要后悔了。
楼争渡紧闭双眼,半天才听见身畔传来一声轻笑。
一股甜甜的椰奶香味袭着轻软的风拂过脸颊,宁辞也越过三八线,慢吞吞地把头搭在楼争渡枕头一角上:你知不知道,这个劫要怎么才能彻底解开?
楼争渡脑子嗡的一声,看着近在咫尺的清俊面容,只觉得心脏忽高忽低的,停在了一个悬得他发疼的位置,怎么解?
宁辞露出一个很轻软的笑,倾身过去,埋在楼争渡颈边用气音说了几个字。
楼争渡先是一懵,然后难以置信地扭头看他,心脏一下子支棱起来了,今晚刚逆战完的兄弟也又支棱起来了:你说真的?
宁辞点点头,漂亮的眼睛有点犯困似的眯着,像只慵懒骄矜的布偶猫:师父说阴阳交融,只能用这个办法。
楼争渡猛地撑起来,死死盯着他:我们家有家规的,乖乖知不知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楼争渡反倒老实了起来,手脚都规规矩矩地收回自己的三八线内,只用一双凌厉的眼一寸一寸地描摹少年的五官,仿佛视线带着灼人的温度似的。
什么规矩?
我们家家规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楼争渡沉声道:你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了。
否则我这辈子只能孤独终老,郁郁寡欢了。
宁辞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脸上发烫,温温吞吞地缩回被子里,盖住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莹澈的眼睛:那我也没说不负责呀。
得到肯定的答复,楼争渡神魂都飞了,嗓子眼发干,不知足地追问:那我们都未来私定终身的事儿了,现在是不是得勉为其难地换个身份比如男朋友什么的?
小奶糕臊得眼皮有点发烫,开始装睡。
楼争渡得不到回答,急得像只疯狗,一个劲地拱人,把人揪出来谈恋爱。高挺的鼻梁轻轻剐蹭宁辞软乎乎的脸颊,喉咙发紧:你也喜欢我的,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
我数三声,你不反驳就是也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