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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年转身捡起鱼,看到许落嘉,说:醒了?

    落嘉点头,说:做饭?

    傅司年冷哼 :显而易见。

    不会的可以问编导姐姐,摄像头后面都有人的。

    你不帮我?

    是的。落嘉温柔地笑,昨天说过了,不想再认真地为你做一顿饭了。

    落嘉已经对此感到厌恶,这让他感觉自己又变回了那个傻子,一心一意地付出,彻头彻尾的笑话。

    傅司年一字一句地说:不用你帮我,我们一起。

    不了。

    许落嘉,你别给脸不要脸。傅司年说,怎么,你能给闻一凡做,不能给我做?我们俩还没签字呢,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

    我已经签了。落嘉说。

    这一句话让傅司年的脸色更阴沉,他装作没听到落嘉说的话,或者说是极力忘却,三两下取下墙壁上的另一条围裙,扔到许落嘉的身上,冷声命令:

    少废话,穿上,过来。

    围裙砸在落嘉的胸口,他没有伸手接住,围裙便掉在地板上。

    上面原本是可爱的小兔图案,可是因为被扭曲了,小兔的脸就显得有些恐怖,瞪大着眼睛,看着互相对视的两个人。

    落嘉脸上不再是温和的笑,他垂着眉毛,眼睛没有什么情绪,说:傅司年,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分开,是和平的,友好的,有尊严的。

    说完,转身走出厨房。

    在许落嘉走了以后的很久,傅司年才慢慢地有动作,他躬身捡起了围裙,拍拍,摊开,举在半空中。

    兔子又重新变得可爱,两只耳朵毛茸茸的,眼睛旁边正好有一颗星星。

    傅司年低头看自己身上的围裙,是一头凶狠的灰狼,眼神冰冷。可是尾巴勾着,延伸着,傅司年把围裙背面翻过来一看,正是灰狼的尾巴尖卷着兔子的圆尾巴。

    傅司年握着那团圆尾巴看了一会,半晌才喃喃:谁要分开。

    砧板上的鱼好像又在动弹了,傅司年赶紧把围裙挂好,再次拿菜刀劈鱼,鱼非常地顽强,满地乱蹦,最后还是傅司年一刀捅穿他,才彻底结束这场战斗。

    接着他开始刮鱼鳞。

    落嘉其实也没有去哪里,他就坐在客厅里面,沙发旁边的圆茶几上面摆着一大叠剧本,贴满了彩色的标签纸,密密麻麻的,标签纸上还用黑色的马赛克笔写了数字,剧本摊开的那一页,上面写了很多批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