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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治疗方式不断地交错进行,傅司年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剧烈地喘|息着, 眼神微微涣散, 脸色越来越苍白。

    他一次躲避的动作都没有, 全程直视着屏幕。

    只是指甲死死地抠着治疗椅上的封皮,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同时,傅司年的指甲盖都翻出来了,渗出微微的血迹。

    十指连心,应该是很痛的。

    医生的心突突地跳了几下,握着遥控器,按了暂停。

    傅司年抬起手,抬起眼看了一眼时钟,淡淡道:继续。

    *

    傅司年离开以后,许落嘉在幽暗的客厅里站了一会,呆头呆脑的,什么也没想。

    而后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去洗澡休息,明天还有舞台,走向淋浴间的时候,目光瞥到餐桌上的玫瑰花。

    许落嘉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就这么扫一眼,然后进了洗澡间,心里盘算着明天要让阿姨把花扔掉。

    明朝天一亮,许落嘉就被从被子里挖出来,懵懵地去电视台,准备最后一次彩排,晚上上台。

    这次的舞台很重要,是跨国的联合演出,出什么差错的话不仅仅是被嘲,还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而且全部都是真唱。

    因此,电视台里的气氛显得很严肃,人人严阵以待的。平时熟悉的同行会互相串化妆间聊天,今天全部都没有了,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休息室里面,开嗓,过歌词,在脑海中过走位。

    许落嘉本来是不太紧张的人,可是今天也忍不住频频喝水。他已经差不多化好妆了,抹了一点口红,喝水都快把口红给擦掉了。

    化妆姐姐刚忙活完,又无奈地看着落嘉,开玩笑地问:小嘉怎么这么紧张。说着,又把落嘉按在化妆镜面前,低头给他补口红。

    镜头很吃妆的,而且许落嘉的唇色本来就偏淡,不上点色不行。

    落嘉用眼神说谢谢,笑笑,而后呆呆地望着化妆镜里的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除了想喝水,他总感觉喉咙不是很舒服,有点刺刺地疼,好像吞了沙子一样。

    许落嘉有点害怕,尝试着轻声哼两句,发现发声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放心了一点。

    旁边初姐还在跟他讲走位的事情,看到落嘉捂着喉咙,关心问:不舒服吗?

    落嘉抬起头,笑笑,说:没有。可能是太紧张了。

    别紧张。正常唱就行,求稳。初姐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