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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风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对方悠然自得地进了驾驶座,随意地问道:想吃点什么?

    什么都行。

    那就在附近吃个吃火锅之类的?

    可以啊

    其实南风想吃小龙虾,但是面对秦均逸,他几乎不想说话。

    能让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话痨变得不想说话,秦均逸如果知道的话,应该会觉得很光荣。

    但南风不想说话,不代表秦均逸也不想,他一边开着车,一边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你记得多少?

    怎么办,应该说记得还是不记得?

    南风整个一不知所措,纠结几秒后还是决定照实回答:我这人吧,沾酒就醉,醉就断片,有什么你直说吧。

    秦均逸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反而改口问道:印子还没消吗?

    坐实了坐实了,就是他干的!

    南风难为情地别开脸,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也不回答。

    你不记得但是我记得恰好遇到一个红绿灯,秦均逸车技很好,车停下来南风甚至都没有太多感觉。

    但接着,秦均逸便伸手略微强硬地扯开了南风的围巾。他脖子上一凉,立刻伸手去捂住脖子。显然秦均逸的视线比他的动作要快得多,在南风遮住之前,那前后脖子上的吻痕已经全部映入秦均逸的眼里。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转而又笑起来:没想到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消。

    你以为这是拜谁所赐?!提到这件事,南风心里窝着的火就冒了出来,霎时间有些口不择言,你是狗吗你是!

    抱歉抱歉,秦均逸轻笑起来,是我的问题。

    他说完这句,红灯变成绿灯,车子又发动起来。看着南风没说话,有些生气又有些害羞地看着窗外的样子,秦均逸愈发觉得他可爱,又补上了一句:主要是你在床上太迷人了,可惜你都不记得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日月可鉴,我说的都是真的。

    南风脸上微微泛红,但更多的是莫名恼火。

    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那天晚上在他脖子上啃来啃去的人就是秦均逸。但到底只是啃了,还是连带着别的事情都做了,他依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