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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觉得我条件还不错。秦均逸温柔地笑着,看向南风,既然他要结婚了,再考虑考虑我吧。

    呃

    不用急着回答,我可以等。秦均逸道。

    在别墅里看见秦均逸的时候,南风有一瞬间认为对方一定是那种不学无术,只会每天挥金如土的富二代。但越是相处,他越能觉出秦均逸的好来。对方素质极高,情绪起伏不大,相处间处处为他人着想这么比起来,当初认为对方是富二代,可以狠宰一顿,倒像是他南风心术不正了。

    如果没有那档子酒后乱性的事,南风还挺愿意跟这样的人做朋友。牌品见人品,就像那位丝毫不熟悉,被拉来凑角的老张一样,那样的人南风都不屑多看一眼。

    看的出来,独处的时候南风还是带着很重的防备心,秦均逸也不急,转而聊了些别的话题,让气氛显得不那么沉重。

    桌上的酒南风一直都没喝,直到秦均逸一罐喝完,他仍然没有那起来喝的意思。

    那我就过去了,你早点休息。

    嗯好。南风点了点头,看着秦均逸走了出去,关上门。

    房间里又只剩他一个人。

    秦均逸猜的没错,他确实会胡思乱想,而且一直就没停过。现在秦均逸也走了,等会也只有付乐棋过来,他们倒是老熟人了,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么想着,南风拿着桌上的啤酒,跟疯了似的咕咚咕咚一口给干了。

    哈他呼出长长一口气,这还是第一次这样喝酒,居然还有点舒服。南风这么想着,门第二次被敲响。

    先前是急着开门没穿内裤,这回南风是已经忘了穿内裤这码事。他刚喝了点,脸立马就红了,趁着酒精还没开始发挥作用,南风快步走过去开门:回来了啊。

    他只是把门锁打开,也没看外面究竟是谁,开了门之后他便呈大字状躺在床上,顺手拉了拉衣服,把两腿间的部位挡住。

    我刚喝了点酒,我要是发疯记得南风还想跟付乐棋叮嘱几句,谁知道话还没说完,酒劲就上来了。

    他睁着眼直直地望着天花板,吊顶和灯都开始打转。

    眼前突然冒出一张熟悉的脸是尤理的脸。他仍保持着平时那张臭脸,看起来就很不高兴。纵使看见了,南风残存的理智在告诉他,这个是付乐棋,不可能是尤理。

    尤理正和他的未婚妻甜甜蜜蜜地在房间里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尤理可嘴还是不受控制地呢喃出对方的名字。

    藏在心里的后半句,也只有趁着神志不清的时候,南风才敢说出来。他费了老大力气抬起似有千斤重的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