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感觉自己头顶都要冒烟了。
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弄。尤理说着,再度跟他唇舌相接,霸道地入侵,让南风这张破嘴再没办法说出别的话来。
如果不是跟尤理突然之间互相表明了心意,南风根本想象不到自己是个这么粘腻的人。
他连着三天都没去打牌,专心致志地呆在尤理的小公寓里,心甘情愿变成了家政阿姨。但他又很笨拙,扫地拖地这些事情,不来回弄个三四遍,是无法把这个公寓打扫干净的;至于做饭那就更不用提了,只能靠外卖。
尤理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抽着烟,惬意得很。他的夹着烟的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烟雾缭绕在他的指尖,灰白的烟灰因为窗外吹进来的风缓缓落在干净的地面上。
南风拿着扫帚刚刚扫完这一大片区域,打算物归原处的时候,就看见地面上的烟灰,在他的目睹之下,又有细小的烟灰落下地:尤理!!!
啊?尤理懒洋洋地应了声,甚至脖子都没扭一下,仍然看着电视节目。
南风生气地叉着腰道:我刚打扫的!
嗯?尤理依然对他的抗议毫无波澜。
你能不能把烟灰弹进烟灰缸里?南风无奈地埋怨道。
尤理这才把眼神挪到他身上,带着些笑意道:那你过来。
干什么?他一边狐疑地问着,一边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尤理举着拿烟的手,对着南风恶意道:来,张嘴,啊
南风气鼓鼓地从他手里夺过烟,一下子摁灭在烟灰缸里,我是烟灰缸吗?我长得像烟灰缸吗?!我嘴长得像烟灰缸吗?
你嘴长得像精zi采集管。尤理轻飘飘地道。
南风霎时红了脸,真没想到医生开黄腔开的这么猝不及防,还这么诡异。他翻了个白眼,差点想拿扫帚给尤理来两棍子:现在开始谁开黄腔谁是狗。
我只是实事求是。尤理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在我眼里,就是。
你眼睛有问题。
我双眼5.0。
我说有问题就有问题。
所以说你脑子有问题。
南风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智商变低了他明明知道跟尤理斗嘴,他从来没赢过,每次都会被噎得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