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尤理熟练地打着方向盘,轻描淡写道,一套房子而已。
哇你这么好的吗?南风兴高采烈道,但下一秒他又反应过来,不行啊,我爸肯定会知道那房子是你的啊
那你打算怎么赚?还是不回家了直接嫁过来?
那叫入赘好吗?南风反驳道,那不只能下牌馆认真搞事了。
十赌九输。
我麻坛老将是十赌九赢好吗?
两个人掰扯了一路,车停进车库了,尤理手脚飞快下了车,帮南风从后备箱把行李拿出来,再锁好车:走吧。
哇,突然这么好?
那你自己提。
不了不了,谢谢爸爸。
不用谢,住我这儿要给房租的。
你刚还说把房子送我!!!
先把我伺候舒服了再讨论。
尤理把东西提进房子里,反而南风跟大爷似的,脱了鞋踩着赤脚就往客厅走,然后倒在沙发上活像个残疾人。
收拾东西啊。尤理不爽地把他拎起来,你不会指望我帮你收拾吧?
歇会儿再收拾嘛。南风撒娇似的扯着尤理的衣角,你家沙发好舒服哦。
我去医院了,回来收拾好,不然你就完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去吧!
尤理垂着头看他那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心一动就把人摁在沙发上,狠狠亲了一口。南风也没害羞,反而笑嘻嘻地看着他,直到尤理换了鞋准备出门,他还妖娆的招了招手:大爷下次再来啊。
尤理脸色一垮,打开门出去了。
南风这样,是会被日的,他不知道吗?
但南风眼睛里,完全不是这个意思。
尤理看起来好像生气了,他可能玩笑开太过了。惴惴不安地南风仰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边吃零食边玩手机,日子不要太舒坦。
在家里还有南妈妈看着他,不让他这么堕落,这下在尤理的公寓里,他真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无法无天。
他翻着手机里牌友群的聊天记录,掂量着下午要不要开一局,先赢一点是一点。可他转念一想,要是真跟熟人打牌,他也下不去重手啊,要赢套房子回来得多久啊?
大概是沙发真的太舒服,南风在上面翻来覆去边看手机边琢磨着房子的事情,没过多久就抱着靠枕睡着了。
落地窗外,太阳渐渐下沉,消失在林立的高楼后,天色逐渐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