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知道我从来都喜欢你,柏思超语气恳切,你们寝室的海龟说的是真的吗?
褚郁蹙起眉:他说了什么。
他分明知道那个死海龟只能说什么,非要装不明白,无非是提醒柏思超别捅破那层窗户纸。
可柏思超转瞬就红了眼:他说你带了手机,还大晚上哄别人,这些都是你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
你是不是跟谁好上了?那个人值得你为他带手机进组吗?
你明明是队里最有事业心的那一个。
褚郁闻言如蚂蚁爬过皮肤,很不舒坦。
眼前的前队友哭得他毫无波澜,可那些话砸来,他也陷入迷惘,为什么任希哭的时候,却会是另一番心情。
不想让任希哭,却又在最亲密无间时,非要欺负他到泣不成声的地步。
柏思超愈发哽咽:哥,为什么谁都可以原谅,唯独不能原谅我当初犯的错?
褚郁:你想多了。
柏思超不甘心又问:那个人比我好吗?也是艺人?
心里倏然冒出了声音,他哪里都比你好。
眼前的柏思超或卑微或虔诚的姿态,即便曾经没做过那件事,也成为不了他喜欢的模样。
褚郁深知没有再往下聊的意义,只淡淡道:别再做那种事了,你清楚我的底线。
他离开前带走了队服卫衣。
如若是心存芥蒂,连所谓的艹团魂都不会答应。
待了几个小时后,褚郁身上凉飕飕的,抓起卫衣套往在身上,咻地一提拉链,沿靠海的马路走回滨海酒店。
近海的城市,昼夜温差过大。
褚郁想了一路,他这人交友谨慎,亲近的不多,怎么任希那些小毛病就都可以包容。
那家伙臭毛病是不少,床上和床下两幅面孔,但长相讨喜之外,每回放了狠话,又不曾真正做出过分的事情
骨子里分明是个温柔善良的人,乖点就更招人喜欢了。
酒店附近有家露天酒吧。
褚郁远远瞧见个熟悉的背影,单薄衬衫,休闲西裤,双腿随意慵懒地搭着,像只刚睡醒的小猫勾来眼神。
他如被定格在原地,认出了任希不算,还发现相对坐着个长发男人。
任希唇语道:过来。
那男人顺势也回头投来视线,或是意外地挑了挑眉,又侧回脸与任希说了什么。
褚郁拧起眉间,冷俊的面容更添距离感。
见状,任希轻笑着收回视线,对眼前人道:你的作用达到了,可以离开了。
长发男人失意地笑:任先生,你很有魅力,可惜我不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比不上那位高个子小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