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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住耳朵的一瞬间, 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像是在心头炸开,顾清瞳的脑子一片空白。

    但刚才强烈的紧张和害怕也让她尚存一丝理智,清楚地知道柏瑾在外边, 只能咬紧唇不让那条件反射的声音泻出来。

    言迟几乎是咬着耳朵尖尖磨着, 时而羽毛般轻柔的吻,时而又是惩罚一般的用些力气,说话时轻吐的热气也萦绕于耳廓。

    下次不许再那般没有戒心,和觊觎自己的人亲近了。

    言迟比谁都清楚,这“觊觎之人”,也包括着她自己。

    酥麻的感觉并没有消退, 更要命的是这痛痒灼烧的难耐。

    在顾清瞳的身上, 无论何种感知都会被放到最大, 偏偏又要忍耐压抑这一切, 身体不敢乱动, 喉间的所有声音都被揉碎吞了回去。

    顾清瞳扬起头想睁大眼睛看向言迟此时的面容表情,能看见的却只有一片漆黑。

    什么也看不见,狭窄的衣柜里两人紧紧相贴的敏感灼热,下一个不知是轻是重的“惩罚”,不能让外面近在咫尺敌人发现的惊惧……

    所有情绪都化作催化的毒药,让顾清瞳的身体出现了以前从未出现的变化。

    只是,这变化有些熟悉……她却也来不及捕捉这一瞬间的记忆, 脑海似乎要被感觉所淹没。

    此时,黑暗的存在似乎成了她最后一根遮掩羞耻的救命稻草。

    顾清瞳的双眸被水汽所迷漫充盈, 双腿发软, 明明只是耳朵受辱,但浑身每一处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趋于失控的边缘。

    她什么也不懂, 但是这害怕与羞辱还是让她在最后一刻紧紧攥住言迟的衣袖。

    言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片刻的惊愕后。

    她拢在顾清瞳腰间的手一收紧,将其更加拥入自己的怀中。

    这次可要记住了,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

    ……

    柏瑾往前走的那几步根本不是因为衣柜,只剩半扇门的衣柜没有引起她丝毫的怀疑。

    只是在夜视镜下,将挂在衣架上的裙子看成了人的形状,走近了才发现那不过是一条裙子罢了。

    她又环顾了周围一圈,便离开了。

    在柏瑾走后的瞬间,顾清瞳就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就向下滑去。

    言迟抢先一步跪坐下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

    顾清瞳微张着唇,小口小口急促地呼吸着,从缺氧的状态中刚刚恢复,但这也让破碎的声音从喉间溢出。

    她的皮肤被薄汗浸透,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可顾清瞳根本顾不上这些,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刚将恢复神智的她所淹没,只能偷偷并拢双膝。

    靠着从那些读物中了解到仅有的知识,顾清瞳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失控,但却更加的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