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外伤。傅璟三低声说,不要你管。
你到底想怎么样?霍云江忽地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很低却很像咆哮,生气也生够了吧?
我想怎么样,你他妈对着女人就嬉皮笑脸的,对着我就这态度?贱不贱,霍云江你贱不贱,你读高中的时候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出来陪酒吧?
我是为了谁才去陪女人喝酒?你发脾气也有个限度。
你不能洗盘子?不能去搬砖?
傅璟三你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不是你要来看什么蓝色的河,谁他妈会在这个鬼地方受罪,还得看我男人天天跟别的女人献媚,你干脆去做鸭算了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骂来骂去总有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你能不能别跟女人那么亲密,你知不知道我会嫉妒啊。
说不出来。
说出来的只有
霍云江你就是个人渣,真的。
行,我人渣。霍云江冷笑一声,忽地抓住他的胳膊,粗暴地拽进自己怀里,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人渣。
你他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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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出原因的,一和霍云江接吻、拥抱,傅璟三的火就消了。
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只喜欢和霍云江做爱。
可更多时候他一想到如果没有霍云江,他就是真的孤身一人,再没有心之所向。
气的时候是真的想杀了他。
而爱的时候,他就只想被霍云江占有,最好摁着他在床上死命地做,做到两个人筋疲力尽一起死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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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扣着他的后脑勺,不许他逃离。激烈的亲吻中他们交换唾液,两条舌像在争高下一样疯狂纠缠,吻得气喘吁吁,水声羞人。
霍云江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无比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头,在他被亲吻激得半硬的性器上粗暴地捋了捋;转而那只手又伸到他背后,顺着衣摆钻进去,摸过他脊柱处的凹陷,再色欲十足地掐他腰间的软肉。
做的时候男人总显得很强硬,不许他反抗。
青年挣扎着想打开他的手,男人却直接掀起他的衣摆,相接的唇终于分开,傅璟三的衣服被脱下来扔到一边,男人忽地把他摁在床上,像警察扣押罪犯那样,反剪住他的手,压在腰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