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松松垮垮,袒露着白皙的脖颈跟胸膛。
任和不敢看,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香气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本能叫嚣着,让他去刺穿那个地方。
他一动也不敢动,额头沁出了汗珠。
简希文拉住他手臂,靠在他身上,轻声请求:“我走不了,你抱我出去。”
“你是不是不了解Alpha?”任和突然问。
简希文惊奇:“我了解啊。”
任和哑声道:“你的信息素——”
剩下的话不用说出口。
简希文拉起任和的手,放在自己腺体的位置,轻声地、撒娇似的说:“它在发热,还有点疼。”
这话已经不能再直白了。
简希文完全听从本能了,不去想为什么,不去想后果,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管他呢!
任和再成熟,再稳重,遇到信息素,也只是一个被本能兽性支配的Alpha罢了。他睁开眼睛,看着简希文裹在白色的浴袍里,还带着点湿气,犹如滚动着深夜露珠的玫瑰花瓣,娇嫩又美丽。
雨后森林的味道突然强烈起来。
这是简希文第一次闻到任和这么强烈、失控的信息素。
这不是小雨过后的森林了,是暴烈的大雨倾盆,是遮天蔽日的大树疯狂生长。
任和的手指捏住了简希文的腺体,简希文惊呼一声,不可自控的酸软让他倒在任和怀里。
任和开始揉捏起他柔软的腺体。
简希文发出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声音,浑身软倒,轻轻喊:“任和……”
任和低头,吻住了他。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亲吻,这是激烈的侵占,一种兽类对所有物的主权宣示。简希文懵了,完全清醒了,酒精的影响已经完全消失,他陷入了另一种不可自控里。
任和抱起他,将他放到盥洗台上,把台面上的瓶瓶罐罐都扫掉。简希文连他最昂贵的面膜都来不及管,双手紧紧搂住任和,完全沉醉在亲吻里。
任和又临时标记了他,将犬齿刺入他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或许是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任和没有刺入更深,他又开始舔简希文的腺体,热切地舔,来回地舔。
简希文被亲得神志不清,模模糊糊感觉到有个坚硬的东西抵着他的肚子。
他什么也顾不上,浑身酸软。
所有的一切都是潮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