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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段惊至遗憾地叹气,原来你怀疑我啊,有点伤心

    叶枝寒忽然插话:前辈你们不也怀疑我们嘛,隔壁不就是我们的房间?

    他和我一起,你们去吧。许衿慎拉过段惊至往最里面的房间走。

    进门后,林见羽扫视了一下这间房屋的大体结构,发现这房间里的画不少,按照每个人对应的身份来看,这应该就是段惊至的房间。

    入目最显眼的就是放在房间角落还未完成的一幅画,这画上的是一片玫瑰园。

    白色的玫瑰园。

    但是奇怪的是这幅画上面被泼了红色的染料,于是一半的白玫瑰都被染成了红玫瑰。

    有些刺眼和壮烈。

    林见羽走近这幅画,发现地上还沾染着些许的红色痕迹,他蹲下用手拭了拭,还没干完,看来这些颜料是没多久前泼上去的。

    这幅画你看出什么了吗?叶枝寒问,他对于这些艺术的东西总是有一种排斥的心理,所以对于这些没有逻辑需要大量感性思考的东西毫无头绪。

    林见羽摇了摇头,只看这个我看不出什么,应该还需要别的线索。

    你看这个。叶枝寒站在一个书桌前,手里面拿起了一本书。

    林见羽听闻转头,向他走近,什么?

    《夜莺与玫瑰》?林见羽看着封面上的英文疑惑道。

    没错。叶枝寒点头,我看了一下,桌子上的大部分都是跟画画有关的,什么《西方艺术史》《文艺美学》,唯独这一本格格不入。而且这本书的故事还挺有意思的。

    夜莺将自己的胸膛扑向了玫瑰的刺完成了世界上唯一的一朵红玫瑰。林见羽说着看向方才那幅画,如果联想起来的话,那幅画就是这个意思?

    叶枝寒皱眉: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画家可能并不是单纯来为公爵画画的,他有别的目的,再找找其他的线索吧。

    欸。林见羽按住叶枝寒快要放下书的手。

    突如其来的肢体触碰让叶枝寒僵住了,怎么了?

    林见羽指了指书籍侧面露出的缝隙,这里面好像有东西。

    嗯?叶枝寒将书翻了过来,随后倒立抖了抖,接着里面就掉出来一张裹起来的小纸条。

    又是密码吗?叶枝寒无奈地笑道。

    林见羽将纸条拆开,以鲜血浸染的玫瑰是最值得歌颂的,以道德规制的死亡是最大快人心的。

    很有意思。叶枝寒听后评价道,看来在这种艺术家的思维里面,人治始终占据了法治,所以他是选择了自己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