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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理好了伤口,打上了固定绷带,谢故说什么都不让凡渡背着了,我自己走。

    他们走回到班级里,就看云坊红着眼眶在哭,而陈旭阳手足无措地在哄。

    卧槽谢故傻眼了,陈旭阳你干什么了?

    小公鸡班长面无表情地播报,也没干什么,就是背着人家跟野狗一样满操场遛了五圈。

    什么都说不出来的凡渡和谢故,

    错了错了陈旭阳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哄,我真的错了,我给你道歉!汪汪汪!

    云坊哭的更大声了,汪汪汪,汪汪

    陈旭阳也在叫,汪汪汪!汪汪!

    他们就这么汪汪来,汪汪去,全程语音加密,搞得在场的人一头雾水。

    谢故捅了捅凡渡,你听懂了么?

    凡渡不得不重申一遍,我是狼,听不懂狗叫。

    谢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哎,如果是我哭了,你要怎么哄啊?

    凡渡看他一眼,哄什么?直接揍,哭一声揍一下。

    谢故心有余悸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但是他不甘心,非得知道答案,哄一下能怎样!

    哦。凡渡推了推脸上的眼镜,下一秒钟,他仰起头,张嘴就是一声狼嚎,嗷呜!

    这一声狼嚎气息悠长,发自肺腑,直冲云霄。

    什么都听不懂的谢故,

    行了么?凡渡看向他,能哄好了么?

    敷衍。谢故哼了一声,就不能拿出你对屎的态度,来对我么!

    无话可说的凡渡:

    他戳着谢故的胸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别用吃屎来侮辱犬科。

    而后凡渡坐下来继续做题,戴上了耳机,两耳不闻窗外事,再也不搭理谢故了。

    但没人看见的时候,他的嘴角微微弯起了一点。

    谢故这样的猫科不会知道,这样悠长的狼嚎,只献祭给满月和那个如同满月一样的人。

    还没做上几道题,就听陈旭阳这个傻。逼在对着云坊喊,老子真的错了!老子请你吃屎还不行么!

    谢故拔掉了凡渡的耳机,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吃屎对犬科来说是侮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