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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小凡此时此刻根本就不想碰这个烫手的山芋,他从被窝里坐起来,一身细白的皮肉拨茧一样露出来,说话都在结巴,你你你给我干什么!

    柏若寒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是什么脾气,更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表情,让你感受一下父爱如山。

    父爱如山这几个字,就如同迎面一棒槌,直接就把谢小凡给敲懵了

    他看着柏若寒瞳孔颤抖,响起了方才楼下老板娘的那句,脱了衣服搂在一起肉贴肉,叫哥哥叫爸爸多带劲

    他青涩且尚未长成的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你你要玩这么大么

    谢小凡挠了挠自己的脸,都是A,还差不多大,喊爸爸实在是说不出口,再说了如果被谢故和凡渡听见,恐怕柏若寒就再也没有上门的机会。

    思忖片刻后,他用自己最粘腻风骚的声音,喊了一声,爸爸~~~

    此话一出口,谢小凡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想到自己竟然也能这么骚,网上的话还真是说对了,一个A骚起来就没有O什么事儿了。

    柏若寒被他给喊愣了。

    室内寂静着,连隔壁的小情侣都不再耕耘,搂抱着睡下了。

    空虚的夜不做点什么说点什么实在是过不去,谢小凡一颗心被那盒来自老爹代表着父爱的安全套撩拨的痒痒的,长大成人的第一晚,他想搞点刺激的。

    室内两道呼吸交错响着,又渐渐共频到一起去,同样的心跳,同样的缠绵目光。

    谢小凡蹭过去一点,就坐在床沿上,抬起腿用自己的脚趾去摩擦柏若寒的腰线,沿着人鱼线缓缓下移,却被柏若寒一把给握住了脚腕。

    他的手如同铁钳一样有力,紧紧桎梏住作乱的脚丫,叫他动都不能动。

    谢小凡感受到了脚腕皮肉的压迫疼痛,从没有吃过苦头的小猫又开始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轻一点,好痛的!

    柏若寒没有松开他的脚腕,而是顺势将他的一条腿折在了胸口,身体前倾着压下来,一双翡翠色的眼眸就仿佛是在燃烧一样,谢小凡

    谢小凡的柔韧性还从没有经受过这么大的考验,觉得自己大腿内侧的韧带仿佛要撕裂了一样,一边吃痛一边后悔,为什么当初凡渡跟他说报名一个男子芭蕾舞蹈班的时候没有去呢?

    脏旧的小旅馆,发霉的墙壁,潮湿的床铺,甚至窗外都是连绵的暴雨与漆黑的夜。

    柏若寒颤抖着吐出一口气,偏偏他的少年在这个时候不远万里奔赴到他面前,带着一腔孤勇,傻里傻气的给人生灰暗的他送出一朵娇艳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