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枭似乎有什么癖好,他喜欢我的哀求,哪怕那明显不是真心的。
被折磨得没有办法,屈服于欲念的我最终只能妥协,他让说什么都稀里糊涂地说,第二天醒来其实只隐隐约约记得几个。
他让我叫他老公。
还让我保证以后不乱跑。
还非得让我承认今晚我说的那些话,我做的那些事都不过是因为吃了醋。
第二天季枭醒来的时候,我其实是有点意识的,只不过太累,只半睁着眼,看着他神采奕奕的模样,尝试着动了动自己酸软不堪的躯体,最终还是放弃。
察觉到我也醒了,季枭顺手捏了捏我的耳朵,叫我好好休息。
他得去喻家大院了。
于是我也真就那么沉沉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都已经中午了,要不是听见张管家在门口叫我,我可能还得睡下去。
吃早饭的时候,强行忽略掉张管家数次的欲言又止,我抬起头,问他:“你会把我的行踪告诉给季枭么?”
张管家愣了愣,随即告诉我:“不会。”
“今天有人在外面监视么?”我又问,实际上身子虚得厉害,那餐具的手都有些提不起力来。
张管家说没有。
好,“那可以帮我收拾一下行李吗?”我的声音十分平静,老实说,就连我自己也讶异为什么我会这么平静。
张管家愣了愣,像是没听明白我在说什么,于是我又重复了一遍。
吃完饭后我便站起身,往楼上我那间仆人房走去了。
这个决定说不上突然,但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巨大的突破,以往我总是想着等四个月过去了,公馆到手了就好,可当我意识到季枭可能永远不会放手,甚至会攥紧了这套房子来死死吊住我,我便知道我没有理由再留在这了。
再者,昨晚上那种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甚至无数次,我可以想象在这继续住下去所必须要面对的结果,我会跟季枭上床,不止一次两次,他明显食髓知味甚至想更进一步,而我却无法容忍这种事情再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