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这才是成功的意义。
燕名扬咬住了唇,片刻后才松开,嗯。
沈醉答应以宾客的身份出席,却并不打算与燕名扬一起。
翌日,燕名扬照旧是早早出门。他还有剩余待处理的工作,以及一些需要在年会前单独见见的人。
年会上桑栗栗负责全程陪同,充当燕名扬的提词器。因而这天晚上,被燕名扬指来在门口迎接沈醉的,是另一个秘书,金三号。
时隔不过一年,形势却已大变。金三号诚惶诚恐地在门口等着,沈醉八点才到。
沈老师。 金三号殷勤上前,燕总在里面,我带您进去。
不用。 沈醉穿得与这里有些格格不入。年会的标准服饰是正装,沈醉却穿着休闲的宽松黑外套,脱下后里面是件卫衣。
他扯下口罩,下巴隐约比从前更尖了点,我自己进去随便坐坐。
啊... 金三号担心怠慢了贵客。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在一个他认为不会引起沈醉不适的距离停下。
金三号这才发现,沈醉懒懒恹恹毫无修饰,连眼下的乌青都分外明显,倒是衬得眼珠子愈发亮了些。
他和从前一样,哪个角度看去都是美的,却毫无生气。
还是我领您进去吧。 金三号隐约记得沈醉当初被汪格欺负过。尽管如今沈醉背靠着燕名扬,但也保不齐会冒出哪个不长眼的。
沈醉面无表情地静了会儿,又拉起了口罩,好吧。
他语气无波无澜,仿佛是已根本不愿提起力气与人争执。
年会正如火如荼,里面人不少,以嘈杂和拥挤拼凑出热闹非凡的样子。
沈醉戴着口罩,可他的身段气质十分显眼。在人群中穿梭时,他能听见身后有人交谈。
哎!那个人是谁?
好像是个演员,叫...沈醉。
演员?
听说他跟燕总颇有些私人交情。
...
这样的话沈醉不知听过多少遍。他走着走着,觑见远处高台上被簇拥着的燕名扬,燕名扬笑意款款,端着杯不多不少的酒,站在最亮处。
背后的八卦仍在继续,毫不遮掩。
金三号比不上桑栗栗,有些不太自然,想宽慰却不知该说什么,沈老师...您,您
年会上的人来自各行各业,大多有头有脸,看不上戏子的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