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无情的天是亮的,燕名扬手里捧着的是一本沈醉的杂志。
或许...
我可以去看看他?
没错,我可以去看看他。
我有权利去看他。
对,我有这个权利。
我只是行使我的权利,这不代表什么。
我不会向沈醉屈服。
不会。
当桑栗栗再次进来汇报工作时,燕名扬想起来她貌似是沈醉的粉丝。
那一箱杂志放好了吗。 燕名扬状若无意地问。
放好了。 一无所知的桑栗栗言简意赅道。
燕名扬抬起头,看了桑栗栗几秒。
桑栗栗莫名其妙,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
燕名扬没找到台阶,有轻微的不悦。可这不重要。
他本性上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该行使的权利他还是会行使。
沈醉最近怎么样? 燕名扬漫不经心地看了眼手表,今天事不多,待会儿去看看他吧。
桑栗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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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策一直不近不远地跟着沈醉,路上也没说话,直到单元门口。
你要上来吗。 沈醉刷开单元门,偏头朝梁策看了眼,随口问道。
呃... 梁策却竟有些茫然。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眉间微紧,我,
你不要紧张。 沈醉见状笑了,你在客厅等我就行,我又不会逼良为娼。
...哦,好的。 梁策点点头,难得有几分局促。他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读书时同性和异性都交往过。
梁策真心喜欢沈醉,愿意为沈醉付出,会为沈醉的嫣然一笑而开心;
可他似乎从来生不起分毫对沈醉的邪念,甚至会感到别扭不自然。
还真是咄咄怪事。
沈醉自知己美,却从不忸怩。他安顿梁策在客厅坐下,拿了些换洗衣服就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