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好好地突然整这么一出是要干嘛?把自个儿脑袋都磕红了……”余京海纳闷地帮他揉着额头。
想献吻的周老师意外献出了个乌龙,耳根微微发热,抿紧了嘴角,吭不出一个字,这会儿也没了勇气,脸皮薄着,是不肯再主动的,可手还抓着人,也不让走。
余京海看他神色犹豫不定,想到他刚才说在外面接了电话,倏地紧张发问:“是不是今晚那相亲局推了,遭家里人说了,不开心?”
“不是。”周惜否认道,“他们不管我谈对象的,只是知道我单着,有时候就会撮合介绍一下。”
余京海的胳膊肘还揽抱着他,和他亲近着,听他这么说,心里有点儿发闷,眼巴巴地紧瞅着人又问,“那以后能不能不去那些个相亲局?”
“就这个月。你别去相亲,我俩谈恋爱,你……这么干也,也不太合适。”
越说语气就越严肃,端的是跟人掰扯大道理的架势。
周惜听得忍俊不禁,终究笑出了声。
余京海满脸糊涂地问,“笑啥呢?”
周惜抬起头看他,嘴边噙着一分促狭,“你确定是想说不合适?不是不高兴?”
“对。”余京海立马老实地点着头,“是不高兴。这哪能高兴?搁谁都不可能知道对象去相亲还心情好的。”
就是在努力地讲道理,表明他生气不高兴也是合情合理。
周惜眯着双眼,笑了笑,大方地给了承诺,“好,不去相亲,你今天是寿星,你最大,都听你的。”
余京海得了他的保证,更是心花怒放,双手攒住他的腰胯,近距离地盯着他脸上的笑容,犯浑的渴望一下子就蹿了出来。
余京海急忙环顾了周围的环境,虽然是在外面,但这角落边边的,黑灯瞎火,就适合黏糊,再说了,周惜说他今天是寿星,全听他的,没准能答应。
他鼓足了气,紧着声问,“那我现在能不能亲一个?”
周惜不禁感到好笑,嗔怪道,“我们在交往,这种事不用打报告——”
话没能说完,他就被余京海堵住了嘴,领受了对象急不可耐的狠亲瞎啃。
余京海一和他亲近就刹不住车,用力地把他按在怀里,怎么都不撒手。
这一吻持续了很长时间。
偶尔有陌生人经过,见状会啧啧地吐槽两句“真野”“真激情”。
余京海的一些朋友从包厢里出来,走过的时候看清窝在墙边激吻的人是谁,都接连愣住了。
余京海只管把握好机会,埋头亲媳妇儿,压根没空理会周边都有谁来来往往。
周惜眼角余光瞥见了,也没推开余京海,反倒抬手抱紧了余京海的脖子,趁势主动地回吻,同样追着人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