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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疴难愈 鸦无渡 1004 字 8个月前

路倏推门而下,很快有佣人过来询问:“请问您是?”

    对方说的英文,路倏也用英文回答:“我是钟炆逐先生的朋友,过来拜访杜薇女士。”

    听见“钟炆逐”三个字,佣人神色古怪了一瞬,接着说:“我们夫人在休息,现在不方便见客,抱歉。”

    “没关系,我可以等到她醒来。”路倏说。

    路倏语气说不上友好,佣人蹙眉,正要开口拒绝,司机下车走来。

    他手里拿着电话,举到她跟前,钟炆逐的声音传来:“让路先生进去,人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见。”

    佣人脸色登时变了变,妥协的垂首:“路先生,请进吧。”

    路倏越过她,径直朝屋内走去。

    佣人端了一杯果汁放在客厅桌上,对路倏说:“您请坐,我上去看看夫人有没有醒。”

    路倏发了个定位给禇钦江。

    随后打字:我到你妈这来了,是不是要继续躲,你自己看着办。

    大概过去半小时,杜薇没出现,钟晚媗倒下楼了。

    她走到路倏跟前,略感惊讶:“路倏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哥,”路倏收起手机,淡淡道,“你哥手机关机,人失踪了。”

    钟晚媗抿了下唇,说:“我哥哥回伦敦了,但是他不在这。”

    “我知道,”路倏从善如流说,“我先见你母亲,再去找你哥。”

    钟晚媗神色为难:“......妈妈不会见你的,她连我哥哥都不见。”

    听到这话,路倏直视她:“你知道你哥哥在哪,是吗?”

    “我不知道。”钟晚媗说。

    路倏并不着急,慢条斯理说:“那我就在这等,等到他出现那天为止。”

    “不可能的,你......”

    “对,你也明白不可能,”路倏站起,一步步逼近,“我只会在伦敦待三天,三天一到,你哥不出现,我就回中国。”

    “上次你问我,会不会一直和他在一起,我再回答一遍。”

    路倏说:“如果这次我是一个人回的中国,我就不要他了。”

    钟晚媗肉眼可见的慌起来:“不行,你不能不要他,他会——”

    “他会怎么?”路倏语气咄咄逼人,“他现在都不敢露面,他能怎么?”

    出乎意料的,钟晚媗竟然一下哭了。

    完全不像她平日所表现的性格那样,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衣领,几乎可以用痛哭来形容。

    这一幕直接让路倏愣住。

    “他不是不出现,”钟晚媗哭着说,“他是不能出现......”

    —

    路倏以为自己会被带到某栋房子或别墅里,可他没想到,最后去的是一家私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