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何艳秋搀扶着费丽,俩人一路东倒西歪,跌跌撞撞,上了24楼。
何艳秋腾出一只手,在包里摸索着房卡,包里太乱了,找了半天没找到。
包包顺着肩膀滑落,她一急,放了费丽,想去拉住包包,结果包包没捞着,只闻“哐咚”一声闷响,费丽也倒了,额头磕到门框上。
“呜何艳秋,你你是不是成心的?”费丽整个身子趴在门上,口齿不清嘟囔着。
“”何艳秋想道歉,但想,费丽现在精神混沌,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嘟着嘴,很不乐意看到费丽喝多的样子,伤身还不说,每次喝多后还乱撩人,隔天又断片,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真的很气人。扶过费丽,刷了房卡,何艳秋费尽力气才把费丽弄到床上。
喝醉的人,死沉。
帮费丽脱了鞋,盖好被子,看了下她红肿的额头,何艳秋无奈叹了口气,打电话给餐饮部,让后厨煮个鸡蛋,一会送上来。
刚挂了电话,费丽一翻身,精准地摸到了何艳秋的手,仿佛还带着好奇般摸了摸,然后握住,满足地扬着嘴角。
何艳秋任她握着,坐到床,把灯光调暗了些,方便费丽入睡。
“酒窝戳戳呵呵呵笑屁啦不可以。”费丽自言自语。
何艳秋又好笑又好气,也不知道费丽在想些什么,但无疑,与自己有关。
费丽安静了会,拉过何艳秋的手,抱在胸口,迫使何艳秋俯身,趴在费丽身旁。她打量着费丽的脸,抿着唇,隐隐有别的想法。心想,亲亲也无妨吧?反正副总明天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
思及此,她酝酿着勇气,偷偷凑近费丽,轻轻啄了下费丽的唇瓣,之后迅速退开,仔细观察费丽的睡颜。看费丽没有发现,才放下心来,回味着,好柔软的触感啊。
“我是攻好吗!”费丽无端又蹦出一句话,没头没脑的。
何艳秋愣了会,继而掩嘴轻笑。这是什么意思,副总总算开窍了吗?这样算弯了吗?
“有道是兔子不不吃窝边草。”
“”何艳秋皱眉,嘟着嘴,不满地捏了捏费丽的唇角,忍不住又偷了一个香。
喝醉的费丽简直任由何艳秋摆布,但她也只敢浅浅地亲一亲,不能乘人之危,亲亲不算。
为什么是兔子不吃窝边草,而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呢,气人!
餐饮部送鸡蛋上来,何艳秋剥了壳,用方巾包着,给费丽揉着额头。
希望明天不会有太明显的淤青吧,不然副总又要对她横挑眉毛竖挑眼了,愁。
很晚了,池慧文没等到费丽回来,有点担心,打电话给她,是何艳秋接的。
得知费丽又睡在酒店,池慧文给她找了一身换洗的衣物,装进袋子里,明早给她带过去。
躺下,睡前例行看了下微信朋友圈,看到大堂副理满月的深夜吐槽:今天值班房好多啊,安总、副总、客房部经理、安全主管,可以凑一桌麻将了,(配了一张四个纸片人搓麻将的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