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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溯像是早有预谋,这个吻没有试探的摩挲,也没有亲昵的碾磨,钟溯吻上来像是对准了要他窒息似的。

    捕捉到夏千沉舌尖的刹那,钟溯吮着把他拉到自己的半场,同时捏住他下颚迫使他抬头张嘴。

    一阵呜咽的声音从夏千沉嗓底渗出来,这在钟溯听来和撒娇无异,他更过分地挤进一条腿在他中间,另一只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让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夏千沉真的觉得有点呼吸困难,钟溯像是被注射了什么违禁药品一样,不讲道理,没有理智。

    终于,钟溯退了一步,打开灯。

    “所以,在家里就没事,对吗?”钟溯问。

    夏千沉喘的没有规律,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你想说什么,直接点。”

    “我想说……”钟溯舔掉自己下唇上的津/液,“我爱你。”

    “还有,我后悔了。”钟溯望着他,接着说,“我早该死在昆仑天路,临死前跟你说这句话,这样你就不必再猜疑,而且一辈子忘不掉我。”

    “我血赚。”

    “我爱你。”钟溯说。

    ——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做完一起去阳台抽烟。

    夏千沉背对阳台围栏,仰着脑袋往夜空吐烟,胳膊随意地搭在围栏上。

    这种进展让夏千沉有种不真实的迷醉感,但疼痛却是真实的,垃圾桶里的东西也是真实的,旁边这人身上的抓痕和咬痕就更真实了。

    “你需要打破伤风吗?”夏千沉问。

    怎么说呢……好像是有点狠了,破皮了,渗出了一点点血。

    “不用。”钟溯偏过头吐掉嘴里的烟。

    夜风把他们的发梢吹向同一个方向,钟溯靠近他一些,在他额角吻了吻,没开灯的阳台,在车水马龙的主干道上方搂着他。

    “可是100例破伤风里有40个来自小动物抓伤。”夏千沉说。

    钟溯笑笑,叼着烟,抓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蹭了蹭,“那你还是得记我一辈子,永远不亏。”

    “爽吗?”夏千沉问。

    “爽了。”钟溯说,“被最强赛车手记一辈子,爽到了。”

    夏千沉叼上烟抽一口,把烟吐在钟溯脸上,“我问你刚在床上爽了吗,我在上面的时候。”

    “呃……”钟溯把烟在围栏上摁灭,把他重新拉回房子里。

    ——

    次日午后,车厂的人打到第三通电话才有人接。

    钟溯联系了维修车,让他们去车厂把翼豹接回叶哥的仓库里。

    车厂维修工说,这车的配件没一个是原厂的,有些搭配他们也比较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