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这样做的吗？”想起小姑娘那塞满的衣柜，席灵玉问。

    “大学以前会。”林珞珞放好衣服，往床上一坐，两手撑着身体，一副放松的架势，“因为大学以前，学校都要求穿校服嘛，学校越是要求统一，我就越叛逆，越想穿不一样的衣服。所以那时候，只要逛街一定要买衣服，哪怕穿不到，只要觉得好看，也要买回去。”

    “后来上了大学，能穿自己的衣服了，反而不喜欢买了？”

    “恩。真的穿衣自由了，反而对买衣服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了，基本上只有非常喜欢的才会去买。”林珞珞摊开胳膊，干脆躺了下去，“这么看，我还真是个叛逆的小孩儿。”

    “叛逆一点也未尝不好。”席灵玉坐在她身边，顺手从床边的小书架上拿了一本书看着，“有个性总比中庸要来得好。”

    柔软的床与舒适的温度，搭配着温柔的灯光，林珞珞开始困了。

    就在她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手机响了：“请问是林女士吗？”

    “是。”

    “您的外卖到了，请问给您放在哪？”外卖员说，“我现在在您楼下。”

    “我下去拿。”席灵玉放下书，起身朝外走去。

    林珞珞对着电话说：“麻烦稍等下，这就下去拿了。”

    已经换了睡衣的林珞珞跟着起身到了客厅：“我就不下去了。”

    “恩。”席灵玉换了鞋，“我不拿钥匙了，待会儿你帮我开门吧。”

    “好。”林珞珞点点头，等她下楼后干脆直接守在了门口。

    没几分钟，席灵玉就回来了，林珞珞听着脚步声，直接开了门：“这么多的吗？”

    “这家量一直挺足的。”席灵玉把一大包外卖放到餐桌上，“吃不完留着明天做早餐吧。”

    林珞珞去厨房拿了筷子出来：“你提醒我一下，我就不买这么多了。”

    “也不算很多。”席灵玉拆着包装盒说。

    最后，林珞珞打了个饱嗝，看着所剩不多的夜宵说：“我记住了，这家餐厅的用量一点都不江临。”

    “因为老板是北方人。”

    “怪不得。”林珞珞起身，“不行，我得起来消消食。”

    在屋里溜达了一会儿，林珞珞溜达到落地窗边：“京都的楼房很少见落地窗呢。”

    “喜欢落地窗？”席灵玉也跟着走了过来，跟她并肩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夜色下的江景。

    “喜欢。但是别墅的落地窗我又不是很喜欢。”思索了一下，林珞珞说，“我可能是喜欢站在高处的感觉吧？”

    想起初一那天，游乐园的小姑娘，席灵玉问：“你从小就喜欢这些吗？”

    “大概？小时候的事，我其实记不得多少。”林珞珞笑着吐舌，“我就是老人口中不记事的‘笨孩子’。你不喜欢这些吧？”

    “只能说不算讨厌。没有要去的理由，但也不是讨厌到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