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珞珞捏捏她紧实的胳膊，眨眨眼：“去冲个澡吗？趁现在还没什么人。”

    这边倒是搞了两个帐篷作为浴室，不过跟大学里的公共浴室差不多。所以去的话，很可能会碰到其他不认识的游客。

    不过还好，林珞珞回来的时候，注意到那个旅游团还没回来。这边似乎只住了他们跟自己，所以现在去淋浴的话，肯定不会遇到外人。

    “走吧。”用包背上换洗的衣服，席灵玉顺手把帐篷外挂了锁。

    这会儿的浴室帐篷里果然没有人。

    林珞珞有些好奇：“在这里，水怎么处理？”

    “这边也算是草原边上了，来的时候也有村子，应该跟村子的用水一起处理吧。”席灵玉开了花洒，试了下水温，“稍微有些凉，可以吗？”

    “可以的。”林珞珞伸手试了下，“下午出了一身汗，冲个凉刚好。”

    水声在空荡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亮，林珞珞看席灵玉正顶着一头泡沫，突然玩心大起，凑过去用头蹭着她的头发。

    感受到异样的席灵玉睁开眼，看着小姑娘放大的脸在自己眼前，一头雾水：“你在做什么？”

    “蹭洗发水。”林珞珞笑嘻嘻说着，又蹭了两下。

    席灵玉哭笑不得，把人拉过来：“站好，我给你洗。”

    林珞珞乖乖背对她站好，任由席灵玉温柔地把洗发水涂抹在自己的头发上。然而乖了没几秒，林珞珞又突然转过去，跟她面对面。

    “做什么？”

    没有说话，林珞珞凑过去，在她嘴角亲了亲。

    席灵玉笑得无奈又宠溺：“在酒店的时候倒是老实，怎么来了这反而不老实了？就不怕待会儿突然有人进来？”

    “可能是因为来到草原，大草原会激发人心底的野性？”林珞珞任水冲去头发上的泡沫，笑嘻嘻凑到她脸前，近距离小声说，“这样多刺激啊。”

    “哦？”席灵玉面不改色，目光微微下垂，跟她对视，“那让我看看有多野？”

    吻上她的唇，然而流水有些碍事，林珞珞伸手关掉了花洒，伸手环住她。身上还沾着泡沫，有些滑腻，却没有阻挡进程。

    ……

    没有了水流声，周围变得十分安静。外面突然响起几个人谈笑的声音，林珞珞顿时如惊弓之鸟，朝后退了一步，险些滑到。

    席灵玉眼疾手快拉住她，重新打开了花洒，冲着身上残留的泡沫，笑道：“纸老虎？”

    谈笑声已经走远，并不是来洗澡的人。

    “我……”林珞珞无法给自己辩驳。是的，她是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