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卧室打电话了。”温喜全说,“我问问柯经理当年事情的细节,小雪刚到咱家时,他帮咱们在电视台上打的寻人启事。”
温翎指了指卧室,说:“我去,看看。”
“去吧。”温喜全说。
柯熠辞开车下了高架桥,驶入小区大门,回忆今天和温翎的相处,他给自己的表现打了个A+。
牵到手就是胜利!虽然是小朋友主动的。
那岂不是胜利的二次方!
柯熠辞哼着歌把车倒进车位,下车上楼一气呵成,他敲敲门。
门板打开一条缝,钟简瑶说:“半个月见不着人,去哪儿浪了?”
“哎呀。”柯熠辞挤进门缝,抱抱闹小脾气的母亲,“妈妈妈妈我想死你啦。”
钟简瑶翻个白眼,推开儿子,说:“吃过饭了吗?你爸买了一只烤鸭,我们吃了一半,放冰箱里了,你自己去热。”
“行。”柯熠辞说,“我爸呢?”
“阳台上打电话呢。”钟简瑶走到沙发旁坐下,她身材苗条,眉眼端庄大气,气质柔美,有一副婉转的好嗓子,年轻时是远近闻名的歌唱家,即使已年逾五十,风姿不减当年。
柯熠辞走到冰箱前拿出烤鸭,放进微波炉热三分钟,草草吃了两口,父亲柯醇从阳台走进客厅,钟简瑶说:“儿子回来了。”
“臭小子,估计家门往哪开都忘了。”柯醇说。
“对我忘了,我爬窗户进来的。”柯熠辞边吃边耍嘴皮子。
柯醇翻个白眼,挨着老婆坐下,叹了一口气。
“谁的电话?”钟简瑶问。
“温老板,问他孙女的事。”柯醇说。
听到姓温,又是孙女的事,柯熠辞怀疑是不是温爷爷打来的电话,他想着世界哪有这么小,开口询问:“温老板是谁啊?”
“你小时候见过的,他送了你一台遥控赛车。”柯醇说,“赛车现在还放在书房里。”
柯熠辞记不得温老板,但记得遥控赛车,他问:“温老板的孙女跟你有啥关系?”
“说来话长。”柯醇说。
“长话短说。”柯熠辞说,“柯台长,在家里就没必要打官腔了。”
柯醇被儿子的阴阳怪气顶得直乐,他说:“你别回来了,回来就知道气我。”
钟简瑶踢丈夫一脚,说:“你不想见儿子,我想见。”
“温老板有一个小孙子,小时候被人**拐走,卖到安徽,好像是六岁。”柯醇说,“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当时北京天津让他踏了一遍,河北、辽宁、山东,一圈一圈扩大范围地找,找了大半年没找到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