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程小天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从头到尾被欺骗隐瞒着的傻瓜,只有我一个人呢?”
“不是这样的!”
程小天看着他,眼神令居彬感到陌生和隐隐的恐慌。
程小天说:“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告诉我。”
居彬咬着牙沉默片刻,还是坚持说:“我没有骗你。”
程小天推开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神空洞而疏离。
居彬慌乱地喊他:“小天!”
程小天只是漠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
程小天趴在绵软的床单上,脸侧向一方,被侵犯的地方胀痛到麻木,仍旧咬着牙一声不吭。
身上的人伏在他白皙的背脊上,一下一下用力耸动,唇舌吮吻过他背脊的每一寸,攻城略地,在白嫩的后颈上用力地舔舐噬咬,像是猎食的野兽。
程小天感到了牙齿刺入皮肉的尖锐疼痛,下身被侵犯的地方火辣辣的,面上还是冰凉如水,蜷缩着的身体被居彬撑开,也就放弃了挣扎,仿佛无声无息地死了过去。
起初程小天是挣扎反抗过的,他甚至用力甩了居彬一个巴掌,那个巴掌在居彬右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暗红色的印子,然而居彬只是偏了一下头,一向温柔的脸上出现了某种野兽噬血时充满侵略性的神情,下一秒程小天下身柔软的地方就被狠狠撑开侵犯了。
疼,浑身都疼,身体每一个地方都被居彬用手指一寸寸抚过舔咬过了,原本白皙柔嫩的肌肤上布满了可怖的青青紫紫的印子。
居彬在性事上一向没什么怪癖和毛病,程小天对于性的认知更像是必须完成的课业任务而非激情,只有在高潮顶端时会情不自禁搂住居彬的脖子哽咽出声。偶尔出于各种各样的小心思去诱惑他,多半做到一小半就后悔了,哭哭啼啼地往外爬,然而基本还是会被居彬干脆利落地抓回来,白皙的大腿大开着被按在身下。
因此像这样的一方强制,另一方消极抵抗的情况并不多见。居彬双手揉搓他,对于极似奸尸的体验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只是用力地抓揉他,直到他全身通红,嫩白的臀上没有一块好肉,全是吮吻过后的情色痕迹。
这样毫无温情的做爱持续到了深夜,身下的床单几乎被程小天扯破,在又一次被迫在居彬手中射精之后,程小天彻底昏睡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次日醒来时,程小天浑身酸疼,几乎无法动弹。
身旁空空,只留下了一张简单的字条:门锁过了。我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回来。
程小天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身上尽管酸痛然而干爽,大概是居彬帮他清理过了。